么心痛难过。他如果不说,我就尽好自己的本分,做好卫玠,在他大业完成那刻,默默的离开,从此萧郎是路人。
但他说了,他说喜欢我,不是喜欢我叫向芸晚,而是我卫玠。我为此付出了真心,可我就得到这样的回报,楚彻,你不觉得你对我,太残忍了吗?还是说,你只是演戏,好让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事,所以现在你连解释都不屑了,可是一开始,我已经说明,我可以只做你的谋士。
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走得很慢,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到了自己的营帐时,我已经出了一身虚汗,原峥看着我,低声说:“晚晚你脸色不好,我去找军医来给你瞧瞧。”
我摸摸自己的脸,勉强笑道:“有吗?没事,我就是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原峥欲言又止,扶着我进了营帐,营帐里陈设和我走时一样,只是冷清了一些,我才想起,从我回来,一直没看见绿意,原峥扶我在床边坐着,我说:“绿意呢?绿意怎么不在?”
原峥眼神黯了一下,然后他看着我,说:“晚晚,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认真听。”
还能有什么比刚才更糟糕的事呢?楚彻都已经那样了,我日思夜想的人就在我面前,但他却对我做了什么呢?我忍着自己到了眼眶边的眼泪,我才不会那么没出息,我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哭。
我点头,说:“好。”
“刚才那个??????是楚彻的王妃。”
“什么?”那么我又是什么?卫玠,你他妈算是哪根葱啊。
“十天前,楚彻昭告天下,向芸晚已经??????已经病逝了,三天前,楚彻立段紫颜为妃,绿意??????绿意也被遣送回京了。”
恍若晴天霹雳,我冷冷看着原峥,原峥低垂着头,没有看我。我不知道原峥是何时知道这个消息的,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只是短短二十几天而已,可一切却都不一样了。向芸晚这个人已经死了,死了也好,这样我就可以只安心的做我的卫玠了。楚彻可以做到这么决绝坦然,我卫玠也绝不会输给他。我向来是个冷静的人,不会去找人吵闹,去打破沙锅问到底,因为你问了,结果还是不能改变,何必撕破脸,大家以后见面了那么尴尬。我只是很心痛,好像有千万根针一齐刺中我的心,它不停的流血,而我没办法让它停止。我以为我和楚彻可以长久,但我错了,一切都只是一场空梦,是我自己没有认清事实而已。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原峥担心的看着我,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晚晚,你如果难过就哭出来。”
我难过吗?是难过,但我绝对不会哭,我眼睛没有焦点的望着帐顶,说:“我不难过,我真的不难过。原峥你出去吧,我想睡一会儿。”
原峥看了看我,最后还是出去了,原峥一走,我便倒下就睡,这一睡,就睡了两天,我做了很多没有结局的梦,梦醒了,我睁开眼就看见原峥顶着一双熊猫眼眼睛有点呆滞的看着我,我揉揉眼睛,笑道:“你干嘛呢,装什么憔悴?”
原峥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样,紧紧的抱住我,呼吸很急促,我真怕自己被他勒死,原峥哽咽着说:“晚晚,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
我推开原峥,用力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抱怨道:“我快被你勒死了。”
原峥不好意思的挠头,说:“那个??????我见你醒了,太激动了??????”见我沉着脸,他苦着张脸说:“要不你抱回来吧?”
我操,抱回来还不是我吃亏,我摸摸肚子,说:“我饿了。”
原峥立刻就叫人准备清粥送过来,再派人去叫军医,我连忙制止他,边穿衣服边说:“我又没病,请什么军医,粥送来就可以了。”
原峥按着我,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