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声音沉了下来,低吼道:“熙乾明的书房有什么,你为什么要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言铮有些心虚:“你怎么知道我去了熙乾明的书房?”
拓跋言冷笑:“熙乾明的书房着火,你随即又中毒昏迷,我要是再猜不到,我不是傻子吗?”
言铮傻傻地呵呵两声,脑子里却在转着怎么向他解释,编一个什么谎话过了这一关?
“你的血怎么会解毒?”她好奇地问道。
“别转移话题,说,你去熙乾明书房找到了什么?”拓跋言不吃她这一套。
言铮扁了嘴,小小声地说:“你先告诉我,我再告诉你吧!”
拓跋言看她这小样子,心头莫名地一软,声音也柔和了一些:“我就是吃毒药长大的,久而久之,任何毒对我都没用,我的血自然也能帮你解金禾蛇毒。”
“以毒攻毒……我懂了!”言铮讨好地笑了笑,随即又同情地说:“做太子也不容易啊,吃毒药长大多痛苦啊!”
“换你说了!”拓跋言毫不被她的同情迷惑,冷冷地站到她面前:“别对我说谎话,否则我会让你再体验一次被金禾蛇咬的痛苦!”
言铮被吓了一跳,她可不想死,迟疑了一下,才从怀中摸出了那个布包期期艾艾地说:“我知道熙乾明书房里有秘密,一直想去查探一下都没找到机会,今天趁你来就进去看了看,发现了这个!”
拓跋言一把抢了过去,打开布包,看到那半块玉佩时身体颤抖了一下。
言铮注意到了,问道;“你见过这块玉佩?”
拓跋言看了她一眼,调开了头:“这应该是你母亲的玉佩,我是通过上面的木兰花猜测的!”
“是吗?那上面的‘长’字怎么解释?”言铮觉得拓跋言没说实话,他一定见过这块玉佩。
“那应该是送给她这块玉佩的人的字!”拓跋言冷笑。
言铮脱口而出:“熙乾明的字是之义,难道白芷另有情人?”
拓跋言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你直呼了你母亲的名字,这不好!”
言铮发现失言,下意识地伸了伸舌头:“一时口快!”
拓跋言这才淡淡地说:“你要相信你母亲的为人,她一旦选择了一个人,决不会做背叛他的事。熙乾明虽然不是良夫,你母亲也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言铮心头怪怪的:“你……很了解我母亲?”
拓跋言扭过了头,沉声道:“白夫人和白将军是我一生最佩服的人,就算是……敌人,我也会给他们足够的尊重!你母亲死时你还小,不了解她也是正常的,你想查明她的死因,就应该多了解她!”
言铮蹙眉:“你怎么知道我想查明她的死因?”
拓跋言冷笑:“当年白夫人和白将军才死,白家就被灭门了,这决不是偶然的,你是白夫人的女儿,想必也和白夫人一样聪明,你怎么可能不为白夫人一家报仇呢!”
言铮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这个拓跋太子对白家关心太甚了,这让她很奇怪。
“你丹田附近是怎么回事?你的内力全被封住了!”拓跋言回头在她身边坐下,问道。
“你刚才是想帮我检查?”言铮反应过来。
“嗯,我想看看是怎么回事,谁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拓跋言的声音里有丝困惑。
“我不知道……我……我在熙家头部受过伤,我忘记了很多事!”言铮撒谎道。
拓跋言听了也没怀疑,怜惜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没事,慢慢会记起来的,就算想不起来也没事。”
言铮有些不自然,拓跋言这举动太亲密了,虽然没有反感,只是总觉得拓跋言对自己的关心太过了,他们才第二次见面啊,为什么他却对自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