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给你一笔钱,让你这一生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
“你就甘心这样过一辈子?你本来可以做皇上的!”拓跋霜不甘心地叫道。
<诺俞一笑:“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做皇上的!你看看拓跋正,他想打回王城谈何容易,我们皇上足智多谋,武功高强,现在拓跋王城里的那些官员对他又忠心,再加上多了一个智谋超群的言公主,这拓跋可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我诺俞有自知之明,让我带兵打仗行,让我做皇上照管全局,我不是那块料,所以,我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不想自己不该想的!”
“你窝囊!”拓跋霜气恼地骂道。
诺俞嘿嘿笑起来:“人各有志,你说我窝囊也好懦弱也罢,我都不会生气的!霜儿,你还小,还不够成熟,不想嫁给我就出去走走,看看这世界有多大,你就会知道你原来居住的王府只不过是这世界很渺小的一角,你和我都不过沧海一粟……你看,那些冤死的士兵,有些还没你大,生命却如昙花一现,你和我褪去了身份,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区别!你好好想想吧!如果想回来,我可以等你一年……嘿嘿,不是我小气,我母亲早渴望抱上孙子,她年纪大了,我一直不能在身边尽孝,这唯一的心愿我是必须满足的!”
他退后两步,整了整自己的铠甲,对拓跋霜点点头:“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我要去做事了,以后你自己多保重!”
拓跋霜看着他转身大步走了下去,那笔直的双腿迈着有力的步伐在一步步离她而去,拓跋霜突然有些心慌,似乎这一走,两人再也没有交集的机会,这人会完全消失在她生命里……
这一瞬间,她脑中闪过了和诺俞相处的点点滴滴,她受了委屈一人哭泣,这个大老粗递了块糖给她,说“心情不好,吃块糖就会好了!”
那次,她把糖砸在他身上,骂他会不会哄女人,不是该递帕子吗?
他苦了脸道:“帕子那玩意是娘们才带的,我从不带那种东西!”
她有次和阗王的妃子吵架,被阗王扇了几个耳光,脸肿的像猪头,被关在柴房里,没人给她送吃的,是这大老粗悄悄给她送了一笼包子。热腾腾的包子,是她最爱吃的酒楼做的。
那时她问他:“你喜欢我吗?你喜欢我就帮我杀了她们……”
他说:“女人不该把打打杀杀时时挂在嘴上,杀人更不应该,上天有好生之德,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利,我们要是受点委屈就杀人,那天下不乱了!”
她骂他窝囊,他只笑了笑走开了。
记不清自己骂过他多少次窝囊,可是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即不奉承她也不疏远她,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却能及时出现……
一点一滴,以前不注意,习惯了这人的存在,可是要是从此后这人再不会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出现,她还能靠谁呢?
拓跋霜看到诺俞快消失在楼梯口,心更慌了,蹬蹬地跑过去叫道:“姓诺的,你把我的人都带走了,你让我怎么办?”
诺俞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看她,一笑:“那些不是你的人,你要是想要你的丫鬟,我可以把她们送来给你,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她们对你忠诚!”
拓跋霜怎么会不知道呢,所谓的丫鬟都是阗王妃派来监视自己的人,她一个庶女,哪有对自己忠诚的人。
“那你让我去哪?”她有些无助地叫道,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哭音,刚才气焰嚣张,要夺了拓跋正的天下的雄心壮志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有些清醒了,她的嚣张,她的自信都来源于这男人,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想到他会帮自己,她就底气十足,现在他放手,她就如断了线的风筝,飘飘摇摇找不到自己的方向了。
诺俞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许久才张开手臂道:“我怀里……不想离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