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大战了两个回合后,罗衣埋头窝在拓跋正怀中,等喘过气就起身光着身子走到门口,叫道:“送水到净房,我和世子爷要沐浴!”
这次外面的侍女不敢怠慢,一会就送了水来。
拓跋正手托着头看着罗衣懒懒地起身,光着身子走进净房试水,那些侍女都被她羞得低了头不敢看,他唇边又卷起了一抹笑意,这女人骨子里一直这样大方吗?
“爷,我侍候你沐浴吧!”罗衣试了水又走了回来。
拓跋正看看她,沉声说:“你该自称妾身!”
“好,妾身侍候你沐浴吧!”罗衣换了称呼重说了一遍。
“让她们都出去!”拓跋正可没她大方,光着身子让他感觉毫无尊严。
“你们都出去去!”罗衣命令道。
那几个侍女赶紧跑了出去,拓跋正这才起身,抓着罗衣的手走进了净房。
被罗衣撩起的征服之火还没熄灭,拓跋正压着她,又来了两个回合,看罗衣精疲力竭地滑到水中,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他才捏着她的下颚冷笑道:“罗衣,别再撩拨我,这种事做多了你就不怕很快失宠吗?”
罗衣抬了抬眼,眼睫上还沾了水珠,唇湿漉漉的,她扯唇轻笑:“爷的宠爱如果这么短,那我不是更应该在没失宠前抓紧时间怀上孩子吗?再说了……爷这样说,那是不是说我已经有幸进入被‘宠’的行列
里了?”
拓跋正被堵的一怔,没想到罗衣口齿如此伶俐。
失宠,那也要先有宠才能有失啊,罗衣这是拿他的话落实自己的身份。
他奇怪地发现自己不想否认,捏她下颚的手改成了抚摸,意味深长地道:“你很聪明,反应也很快,你要是一直这样乖乖的,爷宠你的时间会长久一点的!”
罗衣头一低,咬住了他的手指,拓跋正一痛,脸色就有些变了,那知道罗衣一咬之下就放开了他,微笑:“我还以为爷更喜欢不听话的女人!要是像爷说的乖乖的,爷今天就不会来了!”
拓跋正又怔住,罗衣起身爬出了木桶,拿过澡帕:“爷,妾身侍候你穿衣吧!我饿了,该用膳去了!”
拓跋正这次没和她斗嘴了,起身跨了出去,罗衣认真地给他擦干净水,取过衣服给他穿着。
拓跋正看她低眉垂眼,一副温柔的样子,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焦躁,忽地道:“爷会让你怀上孩子的,所以,在没怀上孩子前,你可以在屋里一直躺着,什么都不用做!”
“是,谢谢爷!”罗衣不惊不诧,好像这话已经在她预料中。
拓跋正的焦躁更甚,腾地又捏住了她的下颚,逼她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罗衣,我也有底线的,你偶尔顽皮一点我可以容忍,要是做过了,我不会容忍你的!明白吗?”
罗衣大睁着眼看着他:“爷以为我会做什么?”
“你知我知,就不用挑明了!”拓跋正冷冷一笑:“你是拓跋言的人,虽然服了毒药,也是一条带毒的蛇,爷从来没想过养一条毒蛇,可既然你撞了进来,那爷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拔掉你的毒牙养在身边,要是不能,爷就把这条毒蛇做成蛇羹……懂了吗?”
罗衣一笑,又低眉垂眼:“那为了不做蛇羹,妾身就只能乖乖的侍候爷了!爷,你放心吧,妾身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拓跋正无奈,放开了她,整了整衣服大步往外走:“赶紧穿好衣服出来侍候爷用膳!”
“嗯!”罗衣看着他的背影,自嘲地一笑,慢吞吞地开始穿衣服。
等走出来,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外屋摆上了午膳,拓跋正端坐在桌前。
罗衣走过去,给他布菜,拓跋正快用完时,龙九来了,躬身在门口施了一礼,看了看罗衣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