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菁的秀发,“因为不管你愿不愿意,总有一天需要长大的。”
他并不是一个容易取悦的人,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深沉,沉淀的宛如流星街的夜色。
一阵冲击刺激着芜菁的心,她不明白,和蔼可亲的主人为什么有时候那么的可怕。
她的泪珠簌簌坠落,小学生越无辜,班主任越严苛,恶狼在撕咬洁白的羔羊,螳螂剪断了娇艳的花枝,顽童残害鲜红的玫瑰……她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天空,一个被疯狗撕扯的破娃娃,双目无神,表情呆滞……
“你已经不是洛丽塔(萝莉一词的来源,出自同名文学作品)的年龄了,”他亲吻她,自然地搂住她的腰肢,“在户籍上可以有不同的称呼,在社会上有不同的身份,别人能叫你小姑娘,小姐,女士,有一天会变成太太,婆婆,但是在我怀里,你就只是芜菁。”
她哽咽着说不出话,缩在毯子里,竭力想把□的身体遮住,眼泪顺着脸颊滴到脚边。黑暗是静谧的,却舒缓不了她的疼痛。
“怎么了?你要什么也不穿就这样哭到天明吗?”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我已经丢脸丢到快想死了……”她缩成小小的一团,等到控制住眼泪的流淌才出声,“为什么要在车上?”
“哦,不满意地点吗?可我并不是匆忙从事啊……作为所有物就不要太贪心了。”蓝染优雅的停顿一下,“芜菁,我爱你。”
“我要证明。”她小小声的说,把头靠在车窗上。
“那再靠近我一点……”他仿佛要确认什么似的,露出一个笑容,一个漫长而悠远的笑容:“芜菁,有些时候,人尽可以去爱,但大多数那并不合适。在某种程度上去爱……答案一向近在眼前。”
在温暖的黑暗里,她还不明白,等待自己的是怎样委屈痛苦的未来。
那是一场酸涩的一见钟情……西索15岁的身躯已然发育成熟,其实早在几年前,在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在他还太过年轻,无法从肉体上接近她的时候,他就不断的肖想她,就和一只发情期的公猫一样,恶心的想把她扑倒。这种人最适合的地方就是地狱!在烈火里永远被折磨。
西索注视她的双眼。
现在,他是她的画师,专属画师。
她黑色的眼睛流露出一丝温柔:“西索,你不要太傻了。”
可以偷偷懒嘛,一个下午都这么呆着,自己都觉得无趣。
小西索拿着画笔做出特别纯洁的样子,然后直勾勾的看着芜菁,话语天真明朗:“我需要灵感!”画家总是要扑到模特身上的!
这个红发少年露出洁白的牙齿,让芜菁做各种姿势:穿衣服的,不穿的,半穿的……
“把头往左边再偏一点点,对着光线,很好……合上眼睑……”小西索在画板前装模作样,“散开头发,把腿张开……”
他走过去,非常温柔的吻她的额头,脸颊,然后到红唇……
芜菁忽的睁开眼:“小西?”
“你总让我想到母亲……”缓缓的眨着眼睛,好把几可乱真的眼泪逼出来。
“你是好孩子,你母亲会为你骄傲的。”芜菁点点头,她感觉到西索的激情在灼伤自己的肌肤,同时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尖。
西索的眼睛灼灼生辉:“不要拒绝我,我会伤透心的。”
西索的心血来潮通常都是灾难,这次也不例外,他眼睛里可疑的火花在闪烁,细嫩白皙的脸上绽放一个笑容:“芜菁,把你自己交给我……”
他把脸埋在芜菁的胸前,体内的血液澎湃的奔流,像是饥渴的猛兽对小雏鸡发动猛烈地袭击,燃烧的瞳仁包含了无法言说的罪孽气息……他脖颈上系上洁白的餐巾,刀叉齐备,还有漱口水,开心的吃大餐。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