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完全不一样。”和揍敌客家的教育不一样,也不同于蓝染的教育和金的指导,我幽幽的说,“我受到的教育太多了,多到我选哪个都不安心。”
伊尔密嘴角上扬,对我说:“父亲对我的事还是不能谅解。”
“是你结婚还是他结婚?!”我真没想到席巴那么老脑筋,我在伊尔密身边坐下,有点焦躁不安,“你都不担心吗?”
“爷爷对此并不反对。”
“看来还是桀诺好。”我思考了一下,“糜稽奇牙他们怎么想的?”
“他们都还小,说不上话。他们的看法无关紧要。”
“可是他们要多一个嫂嫂哦,也不是没有关系吧。”我把手指搭在一起,“我很好奇你的心上人是谁,你藏的太严实了。”
伊尔密的黑眼睛里闪着光芒,他温柔的说:“我的婚姻,一定会忠实于我自己的选择。”
“你给我形容一下,你这样让我更想知道她。”人就这样,别人越不说,越有兴趣。
“她是极普通的女人,还附加一个烂摊子。”
“是个卖水果的,还是卖早点的?”
“烂摊子是比喻。”伊尔密凝视着我,我不由觉得他目光里温柔是温柔,但带着三分狡黠。
五月份的第一个灿烂周末,白马收到猎人协会通知,他是明年猎人考试委员会临时成员,他为自己倒了一杯啤酒,把头埋在沙发靠垫上:“终于拉上我了。”
“为协会奉献一下嘛,你负责哪一项?”
“出前期的考题。”白马转动一下胳膊,“我就算把我那部分连答案告诉你也没用,总计十名猎人负责这部分,还有部分是从电脑里抽选的,你碰上我出的题目的可能性不大。”
“那你准备出什么类型的?”
“心理性的。例如:你的儿子和女儿被歹徒绑架,你是救
1女儿,
2儿子?
这种题目要靠考官判断,没一定答案的。”
“如果说两个都救呢?”
“看你碰上什么考官了。”白马沐浴在晨光中,声调降下来,“我那届遇到了碧斯姬,我就是因为那个宝石狂魔差点就过不了。
对了,我知道一大半领航员的爱好和家庭地址,要不要?”
“要顺利到达会场,先找到领航员,让他“爱”上你——我记得这是猎人辅导资料里反复提到的。”我继续说,“我前两次考试都没有领航员哦。”
第一次考试通知上直接就告诉我考试会场地址;第二次因为席巴的缘故,揍敌客的专用飞艇把我送到了门口,而来年,萨巴市那场考试,我跟着小杰或者奇牙或者伊尔密……随便哪个都能带我去会场。
新手到会场的几率是万分之一,而我不愁那个。我剥开一个橘子,吃着橘子瓣,突然牙齿一酸脸一僵。
“怎么了?”
“没啥。”
我牙痛。
刷牙,仔细的刷牙,到了下午,我只觉得越来越痛,拿冰块敷在腮上,中饭我只吃了一点,而且只能用一边的牙齿去咬。
伊尔密让我张开嘴,检查一圈说道:“有蛀牙,开始肿了。”
“帮我买止痛片,还有消炎药。”我捂着嘴巴,这段时间零食啊正餐啊甜点啊小吃啊,报应了不是?飞坦如果不是让我忍饥挨饿,我也不会一自由就撒着欢胡吃海喝。
“去牙科诊所,拔牙。”伊尔密说。
“不要!牙拔了就没了。”我的声音带上了恳求,“帮我买止痛片,快点,好痛啊……”我这方面绝对谈不上多么的隐忍。
几小时后,止痛片总算还是有效果的,我看着药品说明书,发现里面还是有一大半的字不认识。
“有没有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