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可是现在你却离我而去,我不得不自己绣这《葵花宝典》了。”心想,我为完成师父称雄武林的愿望而去练这《葵花宝典》,因练这《葵花宝典》而害得葵花和师父身亡,我又为葵花引刀自宫,这宝典的开头便绣上“武林称雄,引刀自宫”吧。
过了许久,东方已快将宝典绣完时,听见外面有衣襟带风声,“有稀客。”伸出右手食指在蜡烛上一点,沾了一点蜡油,运起弹指神通打出击落了外厅的灯笼中的一只飞蛾。只一顿,头顶上长剑悄然而至。东方右手绣花针上挑剑尖,拨开了这一剑。来人出剑变招也是极快,一交手攻了九剑,又在周围盘桓进招。东方一一用绣花针挡开,还不适攻出一针,游刃有余,同时赞道:“好剑法!”
来人怒道:“盈盈呢?”东方一愣:“你是来找任大小姐?”说着将绣花针一抛,那人只见红影一闪,急忙后撤,仍感到胸口檀中穴奇痛,落地时站立不稳,幸有长剑支地,不致摔倒。
东方这才抬头细看来人:“你是何人?”“令狐冲。”“华山首徒?”“华山弃徒。”原来任盈盈和令狐冲一起在思过崖“思过”,被上山探望令狐冲伤势的岳不群夫妇撞见。岳不群意欲擒下任盈盈,被令狐冲出剑助任盈盈逃走。岳不群一气之下将令狐冲逐出华山。令狐冲跪在正气堂前苦苦恳求师父收回成命。跪倒第二天,岳不群刚心软,蓝凤凰冲上华山找令狐冲。原来她和任盈盈听说任我行已经去攻打泰山,便奔赴东岳。任盈盈脚程快先上了山,蓝凤凰见江南四友押着任我行下山,说是有人打败了任我行要将其关入西湖水牢。任我行当时正在思索东方的武功路数,感到心灰意冷,萎靡不振。蓝凤凰误以为圣姑有难,便急忙赶到华山找令狐冲求援。令狐冲也不顾回不回华山,当下便同蓝凤凰赶往黑木崖。今晚利用夜色掩饰潜入黑木崖,找寻任盈盈。没想到东方武功太高,一根绣花针随手拈来,使得出神入化,独孤九剑取之不下,反而受伤。
东方道:“任大小姐已去西方找她师父西方圣母去了。”
令狐冲道:“西方玉罗刹?”“正是。”“深夜叨扰,甚是抱歉,后会有期。”说完要走,可惜已没有进来时那么简单。打斗声早已惊醒侍卫,杨莲亭带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东方一挥手,“让他去吧,他是任大小姐的好朋友。”
杨莲亭等人一齐跪下:“属下办事不力……”东方不耐烦“下去吧。”杨莲亭应了声是,识趣退下。
东方望着令狐冲远去的方向,叹道:“你比我强多了,你有心爱的人要救,我却已没有。”说完在《葵花宝典》的结尾绣了八个字,“葵花在手,天下我有”。
令狐冲下了黑木崖,会同蓝凤凰向西赶去,路上碰到了折回的任盈盈。当年魔主败于独孤求败剑下,下落不明,众人皆以为战败而亡。魔教随之分为东西魔教。东方魔教即为日月神教,统帅魔道,西方魔教归西方圣母即正道中人口称的西方玉罗刹管辖,掌管左道。西方圣母在早年四处寻找魔主时,顺便拜访任我行,看中了任盈盈,便带回昆仑山坐望峰传授衣钵。近年来西方圣母已很少下山,教中事务交由任盈盈打点,即左道中人口中的圣姑。任盈盈本想到师父那里诉苦,没想到途中听到左道中人传话,说令狐冲为她杀上黑木崖,跟着添油加醋,说什么和东方教主大战一千回合之类的。任盈盈又惊又喜,惊的是令狐冲不惜为自己闯上黑木崖,怕被东方教主所伤,喜的是心上人为自己涉险,让自己甚有面子。
任盈盈抓住令狐冲的手,轻轻地问了声“冲郎,没受伤吧?”令狐冲道:“东方教主武功甚是古怪,一根绣花针使得鬼神莫测,连独孤九剑都不是对手。”
任盈盈奇道:“绣花针?”“是啊。”
“独孤九剑不是破尽天下兵器吗?”
“话是这么说,可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