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謝永兒慢慢轉向自己。
庾晚音:「?」
太后大喜:「看來庾妃與此事脫不開干係啊。」
庾晚音猛然跪地道:「當時是謝妃主動向臣妾敬酒,臣妾絕對沒有碰過她手中的酒杯!」
太后:「那你為何追著她跑出來?」
庾晚音:「……臣妾只是擔心……」
太后根本不想聽解釋:「來人,將這兩個妃子關在此處,沒有哀家的吩咐,不得離開。」
她揚長而去,房門吱呀一聲合上了。
如果目光可以化為實體,庾晚音已經把謝永兒的整張床付之一炬。
是故意的,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她知道此胎非墮不可,那杯毒酒不喝不行,所以臨了也要拖自己下水。她來敬酒,那就是明晃晃的釣魚行為!
夏侯澹那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自己卻被絆在這兒出不去,回頭還不知道要被太后扣上什麼罪名。
謝永兒躲避著她的目光,破天荒地露出了一絲愧疚的神色。
庾晚音卻已經對這個人徹底失望。
雖然是個紙片人,好歹也是現代設定,格局怎會如此之低?
疲憊與怒意交織之下,她衝動地做了一個決定。
是時候放棄懷柔策略了。
端王已經快干倒太后,很快就會拿出全力對付夏侯澹,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一個宮女端著藥碗走來:「娘娘請服藥。」
謝永兒已經對宮人遞來的液體產生了心理陰影:「不用了,我沒事……」
庾晚音陰陽怪氣道:「妹妹身子有恙,還是該好好喝藥,可不能捨本逐末。」
謝永兒低頭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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