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以后我不再娶别的女人进门好不好?可是秋月,她已经进了门,已经是我靳家的人,我不能做的太过分。”
蒋若男撑起下巴,看着他,眨了眨眼睛,“侯爷,为什么你还不明白,我从未要求过你什么啊,我并没有要你冷落于秋月,也没有要你不理那两个通房,我并没有要你做过分的事情!”
靳绍康皱起眉:“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一直不肯……”他停顿了一下,声音稍稍压低了些:“不肯跟我同房,难道你不是在要求专宠吗?”
门外的红杏一惊,死死捂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姐竟然要求专宠?难道小姐还未跟侯爷圆房吗?
屋内,蒋若男看着他笑笑,目光迷离:“侯爷,你又为什么一定要和我同房,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是我让你受到从未有过的屈辱,洞房花烛夜那晚,你不也不屑于理我吗,你已经有三个女人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你就当我是这个家的摆设,和我做一辈子戏不行吗?你虽然很好看,虽然有时候我会对着你犯花痴,可是我知道,你绝对不会是我喜欢的那种男人,我不要和别的女人一起共用一个男人,今天抱着我,明天抱着别人……”说到这,蒋若男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脸上露出一种嫌恶的神色,这种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他慢慢地直起身子,脸色越来越阴沉。
“你已经拥有很多了,何必再来勉强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没道理你可以占尽便宜,没道理我要这么倒霉啊!如果你实在觉得很吃亏,要不,我们一起去跟皇上说说,解除我们的婚约,你再娶一个贤良淑德的正室回来,或者干脆将于秋月扶正好不好?”
平日里小心翼翼地不敢说出口的话,今日因为酒精的作用,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砰!”靳绍康一掌拍向桌面,发出一声巨响,震得桌边上的碗碟都纷纷掉落地上,辟里啪啦地摔得粉碎,也将屋里的蒋若男,屋外的红杏齐齐吓了一大跳。
蒋若男抬起头,惊恐着看着他,却见他一张脸铁青色,额上青筋暴现,整张面孔阴沉地吓人。她的酒立马醒了一大半。
她……她刚才说了什么?
“蒋若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大得似乎能将屋顶震破,他的目光阴戾地吓人,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她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即使是刚穿来的那一晚,他虽然生气,也没有这么可怕!
屋外的红杏吓得连退三步,再也不敢听下去,正好此时,华英和连翘一起回来,两人见到红杏苍白的面孔,忙问:“红杏姐姐,怎么呢?”
红杏指着屋内:“侯爷发火了!你们在这里看着吧,我……我先下去了!”说完转身就跑了。
华英和连翘还未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却听到屋内响起一声暴喝:“蒋若兰,如果你这么讨厌我,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
两人吓得腿一软,齐齐冒出冷汗来,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不过才一会儿功夫……
屋内,蒋若男看着靳绍康震怒的面孔,心中毛毛的,“侯爷……冷静点……”被人听到就不好了……
她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
靳绍康用力一甩,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难受过,他在她心中到底算什么?她为什么能露出那种神情,那种仿佛见到世界上最肮脏东西的表情,她为什么能轻而易举地说出解除婚约的那句话,难道说,从头至尾,他们的亲事,在她的眼中不过是一场儿戏而已?
即使是在战场上受到几乎致命的伤,也没像现在这么痛过,这种像是从骨髓深处冒出来的疼痛,迅速地袭遍他全身,让他痛得连呼吸都无法继续!
他上前一步,紧挨住她,低下头,看着她的脸,他的脸青中泛白,目光中流露出一种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