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
蛮荒龙女一见“金弯匕”,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伸手抓过了金苗刀,仰天凄声狂呼:
“乌兰娜莎!乌兰娜莎!你活著还有甚么意思,你………”
裘若兰见蛮荒龙女哭得泪人儿一般,不由也悲不自禁,哭泣不已。
萧银龙强忍泪眼,悲痛的问:“前辈!你认得这只利刃!”
蛮荒龙女眼睛突然一睁,愕然良久,才沉声指著“金弯匕”上的四个小字说:“乌兰娜
莎,即是我的乳名!”
萧银龙心头一震,不相信的问:“难道………”
蛮荒龙女不等他说完,接口说:“你凭此刀,就断定你师父是我杀害的吗?”
银龙恭身呐呐的说:“龙儿………不………不敢!”
蛮荒龙女勃然变色,银牙一咬说:“不——敢——?你为何不说‘不是!’苦苦追赶,
是不是要替那无情无义,铁石心肠的宫子云报仇?”
她说得声色俱厉,十分激动。
萧银龙不由脚下後退两步,嗫嚅的说:“龙儿天大的胆也不敢!祗不过想问个明白!”
蛮荒龙女怒犹未息的,沉声说:“好,我就还你一个明白!”
她说完,探手在腰际一摸,嗖的一声,金光闪耀,又亮出一柄苗疆利器,与那柄“金弯
匕”一式无二的弯刀来,一扬腕,“笃”插在萧银龙的脚下,说:“偌!还你的明白,先看
这枝“金弯匕”再说!”
萧银龙此时心乱如麻,只好战战兢兢的从地上拔起那柄“金弯匕”,再三省视,与杀害
师父的那一把,一式无二,毫厘不差。
唯一不同之处,那一柄四个小字刻的是“乌兰娜莎”,而手上的这一柄,四个小字却分
明是刻著“仙奴金蒂”。
他看完之後,仍然不明白,低声说:“龙儿还………”
“还不明白是不是!俟!”
蛮荒龙女说完,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对著身侧的两块大石说:“说来话长,你俩人坐下
来,我会要你们明白!”
银龙、若兰二人互望了一眼,分左右坐了下来!
蛮荒龙女眼望著遥远的天际,悠然说:“龙儿!你知道那匕首弯刀上刻的‘仙奴金蒂’
是甚么意思?”
萧银龙臆测的说:“若是猜得不错,想也是一位苗疆女子的名讳!”
蛮荒龙女连点头说:“一点也不错,是一个女子的名字,这个女子,你见过!”
“我见过?”
“嗯!”
“前辈………”
“你听我说下去!”
蛮荒龙女像是不胜感慨的接著说:“我们苗疆的规炬,无论生男生女,在三朝的浮饼会
时,知亲好友,同族中人,都要前来道贺,而来道贺的人,必须带一定的礼物!”
裘若兰半晌无言,至此,觉得奇怪,插口问:“哦!甚么礼物呢?”
蛮荒龙女苦笑了一笑,说:“每人必须带多多少少的铜铁!”
萧银龙觉得奇怪,睁大眼睛问:“带铜铁做礼物!”
蛮荒龙女一双凤眼中光彩不同,仿佛又回到儿时的境界,声音也提高了许多,望了若兰
银龙一眼,继续说:“在苗疆,人人有一把刀,这刀,就是用三朝时候亲友们送的铜铁所铸,
因此,门户越大,收的铜铁越多,链成的刀匕就越利,因此,苗疆的刀,是出名的利器。”
萧银龙已意会到这两柄同样的“金弯匕”身上,扬了扬手中刻有“仙奴金蒂”的一把,
猜测的问:“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