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和她说话,“乖无忧,好好睡觉,我让爹爹唱歌给你听。”躺在一旁的周晓蓓听到,挥手给她肩膀上来一拳头。白玉满随手揉揉不在意,命令周晓蓓唱歌。周晓蓓反问她,“你说我能唱什么?”
“那两只怪老虎不错。”白玉满脑子里马上想起自己学唱过一遍的歌曲。
周晓蓓黑线的唱着两只老虎,效果还是有的隔着床帘白无忧的哭声没有在起。直到唱到周晓蓓口干舌燥停下来,那边半天没声音的白无忧突然开始又笑又叫。白玉满看着周晓蓓,周晓蓓和她对视半饷,抽抽嘴角:“我口渴。”他不想唱了。
白玉满二话没说,翻身起床,“我去给你倒水。”话里的意思是还要他继续唱。在白玉满掀开床帘那一小会儿时间里,周晓蓓就着外面的月光看见了摇篮里坐着的小家伙晶亮的眼睛。她居然靠着自己在摇篮里坐起来了。
喝了白玉满倒来的水,周晓蓓唱了几遍,越唱越觉得不是个事。白玉满不会是在故意耍他吧?又是一遍唱完,“是不是换首歌,我怎么觉得越唱肉团子越兴奋。”
“你管自己唱就是了。”白玉满拍拍他的头,不支持他的提议。她必需承认看着周晓蓓无奈又没办法的乖乖唱着歌,她心情其实挺好。
不知唱到何时何分,周晓蓓声音渐低睡去。白玉满给他拉拉被子,轻轻掀开床帘去看白无忧。夜已深,白无忧仍坐在摇篮里,小手扒在摇篮边沿,脑袋上下一点一点。她也困了,眼皮已经垂下,却不肯睡下。
白玉满嘴上挂上微笑,用手指松开白无忧的小手,抱她躺好在摇篮里,掖好被子。安顿完白无忧睡好,白玉满用指腹轻轻磨蹭孩子娇嫩的面颊,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回到床上抱着已经熟睡的周晓蓓,白玉满闭上眼睛。
“肉团子快叫‘爹’。”白无忧玩着手指不理他。
“就一声,只要叫声‘爹’我去厨房偷偷拿糖水给你哦。”白玉满可是不允许小家伙多吃糖的。白无忧突然对她长久没玩的拨浪鼓提起了兴趣,伸手抓在手里到处乱敲。
“肉团子,你别只顾着玩不理我。”看着白无忧研究手里的拨浪鼓不看自己一眼,周晓蓓气急败坏的围着摇篮跳脚。
自从十几天前白无忧叫过白玉满娘,周晓蓓一直很不甘心,挑着白玉满不在的时候对着白无忧进行轰炸式教育。小无忧开始的时候只当在和她爹玩个新游戏,玩久了她也有点厌,不象开始的时候注意力全在周晓蓓身上。只要边上有一点旁的事物声响她就会分心。
周晓蓓抱起白无忧,握着她的手转动拨浪鼓,用额头顶着额头转动,“爹……,来和我说‘爹……’。”
“爹。”周晓蓓乐了,白无忧总算能开口喊他。虽然听着有点像‘滴’但他不会在意的。
又哄着白无忧喊了几次,周晓蓓激动地抱着她去找白玉满炫耀。
周晓蓓满面春光地跑到白玉满面前,人还未到呼喊声先传到,“玉满,玉满。”
“冒冒失失的又出什么事。”白玉满放下手里的事,在他未到面前时,脸上已不知不觉带上了笑。
“肉团子会叫爹了,而且叫得很好呢。”也只有周晓蓓自己认为白无忧那声‘爹’叫得好。
白玉满不语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周晓蓓当她不相信,对着怀里的白无忧说:“肉团子叫爹爹,来叫声‘爹’给你娘听。”
白无忧咧嘴对着周晓蓓咯咯笑,转头对着白玉满伸手开口就是一声‘娘’,声音虽然依旧不标准,但够夫妻俩分辨出她叫得绝对不是爹。周晓蓓的脸当下变成了包子,白玉满笑出声不知道是无忧的表现还是周晓蓓的反应更逗她,抱过白无忧,拍拍她的背,“乖,无忧再来一次,娘……”
白无忧很听话的学了,周晓蓓深受刺激。拉着白无忧的手晃晃,让她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