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忍气吞声?行!既然爷说了弘时是爷的心肝宝贝,荔儿忍了,我的宝宝我自己教,我自己带。”苏荔豁出去了;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是让胤讨厌自己;但是她理智不了;至少在此时此刻她无法冷静;她是做娘的人。
李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她也越想越不是滋味。苏荔地宝宝不是从街上抱地。她地弘时难不成是?康熙一口一个畜生。德妃连一正眼也不瞧下。口口声声地说苏荔出身高贵。血统好。摆明了拿出身出来压死自己母子了;她越想越觉得委曲。本想着为了弘时。她已经放下身段向苏荔求了和。没想到苏荔竟然还是不依不饶起来。难不成真地让胤打死弘时才甘心不成?
胤听到李氏哭了。心里更烦。大年初一。怎么搞成这样?
“行了。哭什么?爷死了吗?”胤大吼一声。李氏改为抽咽。委曲之情溢于言表。而苏荔直挺挺地跪着。似乎也气急败坏。胤觉得有些无力起来。两人都委曲。自己真是活该!来人啊。把三阿哥请来。”福晋看这情形。看来和稀泥是不成了。想想起身到门口去。让雅心去把弘时找来。说是现在地老大。不过。他排行还是老三。府里也就一直叫他三阿哥。转头又扶起苏荔。把她按在椅子上。“不是要学骑马吗?又把腿跪坏了怎么骑?”
不一会儿。弘时便来了。他看大家脸色都不好。思虑了一下。还是依次给胤、福晋请了安。给年氏、李氏。打了个千。到苏荔面前。迟疑了一下。还是笑着打了个千。“恭喜苏额娘。”
苏荔没理他。平时看着还好地孩子。怎么此时再见竟有说不出地厌恶。
“老三。叫你来是听说你罚宝宝他们了?”福晋温言问道。
“是!弘历、弘昼虽小,但阿玛交与弘时管教,并一再言明,不可懈怠。弘时一心向好,可能严格了些,望阿玛,嫡额娘责罚。”弘时倒是很坦然自若,而且马上跪下,一脸委曲的样子。
“说来听听,你怎么罚的?”福晋慢条斯理。
“嫡额娘不是偶有亲临,弘时如何管教,嫡额娘比儿子更清楚啊!”弘时倒直接扯福晋下水,摆明了告诉大家,福晋是亲自参与过的,谁有证据证明他使了不正当地手段?倒真是有些门道了。苏荔冷笑的看着,李氏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显然她在恍惚,这是自己的儿子?
“是啊,就是因为亲自去看了,才寒心啊!宝宝、贝贝那么小,你当哥哥的,不说百般爱护,却也不该拿着美人锤打他们的肚子,真亏得你用了这么多的心思?虽说宝宝、贝贝叫我亲额娘,但我也知道,再怎么叫,也变不成我生的,你们都不是我养地,照说我本不该管,现如今,不管也不成了,看把你阿玛气成什么样了?他在宫里替你担了,可是你阿玛的脾气你也知道,府里的事儿,咱们府里自己办,你说吧!该怎么办?”
胤这才知道弘时竟是拿锤腿的美人锤打的宝贝,还是打的肚子,这样没伤痕,大人不会发现。他第一次深深的看向了自己的长子,种种借口原来是这么的不堪一击,他真是处心积虑地在对付宝宝。如果不是福晋早早地发现了,并扼止了,他真不敢想后果会不会是另一次的丧子之痛。
李氏猛地起身扇了弘时十几个耳光,一直到她打不动了,最后伏地大哭;弘时直挺挺的跪在那儿,此时此刻他也不求饶,只是冷漠的看着福晋。
乌喇那拉氏也算是处心积虑了,她当着弘时的面说弘时是如何做的,让弘时无法辩驳,越解释越代表他的心虚与狠毒,所有的人此时不会再听他的解释了,只会说他错了。不过也不用解释了,乌喇那拉氏当着弘时的面说,其实也是在向大家表明,自己没说一个字的假话,她现在代表内院里最高的权利者,对弘时进行处罚是正大光明的。
苏荔看着李氏几乎用尽全力打着弘时时,她心软了,她突然想到自己小时候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