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十三,自己知道就好了,没事说出来做什么。只好赔上笑脸,“奴婢当年只是顺口一说,说完就忘,十三爷自己想出这么多倒是奴婢没想到的。”
“得了。别装了,朕知道你明白。自己怕事,于是什么也不出面。善堂也是,老四、老十三都怕事,当时只有你坚持,老四是宠你,于是帮你,拉着娘娘们出来顶雷。其实心里还是怕惹事吧?十三后来把章程拿回来给朕看,本来还想着十三进步很大。后来看了你写的御膳房的章程想过来,那个章程也是你写的。哈哈,十三说。你从来没再问过善堂的事,你那么坚持的做,可是为什么后来不问了?”
现在苏荔怀疑老爷子是专门来等自己来的了,继续装傻?可能性不大,康熙如果不是已经认定了,怎么会开口问。可是她本来就是三分钟热度啊,那时不是有着穿越人士地民族使命感吗?觉得自己怎么着也要为国家,为民族做点什么,不然自己不是白穿了。可是时间越长越觉得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一位大陆作家说过,“哈姆雷特的问题是生与死的问题;而中国人的问题是,如何生的问题,如何生的像个人地问题,最后才是如何生的像自己的问题。”自己现在还处在如何生得像人的阶段呢,能先把自己弄清楚就不错了。可是这话能说吗?苏荔想想摇头。
“奴婢当时只是有钱没处花。于是想用那点钱做点有用地事。没想到后来陛下和十三爷接了过去。又没用到奴婢地钱。奴婢有什么资格去问。”苏荔找了个最简单地理由。
康熙再次大笑起来。他即使是富有天下。却都还不敢说自己有钱没处花。“小丫头。你能有几个钱?”
“钱这东西。对有用地人来说。总也是不够地;像奴婢。又无处可花。于是即便是小钱。奴婢还是觉得自己钱多得不得了。”苏荔呵呵地笑着。
“所以说。这么些年过去了。你也不关心那些孩子们如何了?”
“奴婢相信十三爷。其实奴婢常有突发奇想。但真地让自己做一定不如他了。”苏荔微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地。所以她很坦然。
“老四你也不关心?”康熙看向了胤。
“那个……”胤呆了一下,呵呵地笑了一下,胤显得有些尴尬,但还是显得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儿子……忘记了。”
康熙笑着摇摇头,看向德妃,“你看看,明明他们提的,一个不管,一个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老四说是自己是闲人,其实哪里有闲过,万岁爷交办的事,他何曾敷衍过,只不过不爱表功罢了。哪有时间关注那些小事?这丫头您也是一路看下来的,两个孩子都是自己亲手带,还要照顾老四两口子,抽点空还要进来陪陪臣妾,对了,还要替十三想新的菜谱,只怕这些媳妇里,就数她忙。”德妃陪笑,目光一转,“善堂如今如何了,万岁爷不说,臣妾都忘了。”
“很好,几年来,竟然有两个考上了进士,好几个秀才。而善堂这些年,那些孩子都认识了些字,知道了律法,那几个村子这些年来倒真是越来越富,治安也是周边最好的。十三原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结果,跟朕说,当年老四家的说,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当时你说,几改变几个孩子,再由这几个孩子改变一个村子,由一个村子改变一个县,他说当时你很激动,说得很认真,他本不相信会成功地,可是却想,这是好事,即便不成功,哪怕是在自己的庄子里实行也好。说说看,你当时怎么想的?”
“奴婢当时就是一时突发奇想,所有想的当时都跟十三爷说了,也在计划书里写得很清楚,奴婢当时真的希望能成功,一腔热血而已。然后交给十三爷了,自己又是生孩子,养孩子,才知道事情不简单的,奴婢就这两个都还没有教好呢?更何况是那么些孩子,奴婢当时就跟爷说的是猪脑子。”苏荔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