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這是他們父母給的反應,畢竟陳若谷的情況,當時發生後, 就已經請太醫院的國手看過了,當時都治不了,怎麼過了一年, 居然能治好了呢?
呂天河抿了抿唇道:「自古高手在民間, 太醫院太醫做不到, 不代表民間神醫做不到。」
成平侯捋著鬍鬚,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英國公聽到兒子這般說, 他也有所想法, 也就襄平伯, 他才懶得管兒子那狐朋狗友好不好呢, 他操心的是, 自家怎麼樣才能立個功, 把爵位保住呢?
這個消息傳到江川侯府和永城侯府那就是兩種反映了,江川侯府上下皆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而永城侯和永城侯夫人那是喜出望外。
永城侯作為禮部侍郎,有官職在身,這兩天又不是休沐日,所以不好上山去一探究竟,但侯夫人可以去啊。
侯夫人當即就決定第二天領著小兒子去靈霄觀探情況,這種傳言傳來傳去可能變了樣,眼見為實!
而江川侯府這邊,侯夫人單海蕊臉色當即黑下來,反正她仁慈繼母的臉皮已經被扒下去了,不用再裝模作樣了。
倒是江川侯本人,作為戶部侍郎,他也挺忙的,還是被同僚恭賀才知道他那個孽子康復的消息,當即那臉色就有些不好,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只是周圍同僚都是官場上的狐狸,對他這反應心頭起了疑惑,琢磨著這人不要靠得太近,說不定有什麼問題。
畢竟連自己癱瘓兒子的身體狀況都不知道,而且似乎對這個兒子的康復並不滿意?也就是他並不想看到嫡長子康復,這是為什麼?
等到下午下班歸家,江川侯才全面了解了一下情況,頓時眉頭緊皺,心頭就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掌握,以後會越來越難以把握。
冬天的山裡很冷,白茫茫的大雪一眼看不到頭,觀里道士少,沒法天天清理山道上的積雪,只能兩三天清理一次,而且也只能清理出一條馬車將將可以通過的道路,但就這樣馬車也不能行駛,路面濕滑,搞不好就翻車了。
長湖長興也會跟著幫忙鏟雪,今日在半山腰鏟雪,就見從山下走上來一行人,遠遠看著就能看到來人都是富貴人家,穿著厚厚的棉衣,或者羽絨服,或者披著斗篷。
直到走近之後,兩人才發現居然是親家舅太太,還有三表少爺,並兩個丫鬟和七八個護衛。
給舅太太和表少爺見了禮,長湖長興連忙帶他們上山進道觀。
陳舟在看書,看的是醫書,他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天才,一個過目不忘的天才,靈霄道人惜才心切,糾結了許久之後,還是決定教他修煉和學醫,畢竟這等天才錯過了,他以後肯定會後悔。
於是,陳舟就順勢拜了靈霄道人為師,他之進展讓靈霄道人震驚,只覺得這簡直是不世之材!
看到舅母,陳舟還是十分震驚的,他本能的站了起來,永城侯夫人和三公子目瞪口呆地望著他!
三公子脫口而出:「表哥,你真的站起來了?」
永城侯夫人脫下斗篷,彈了彈身上的雪花,連忙說道:「這才剛見效,是不是不能站太久?快坐下。」
陳舟想了想,還是坐下了,朝舅母拱手一禮:「舅母,這麼大冷天,你怎麼親自來了?」
香桃、香巧和周嬤嬤他們也停下手上的活計,跟著忙前忙後招呼客人。
永城侯夫人面帶笑意道:「你舅舅想來的,但他走不開,就只能我和修誠來看看。」
三公子單修誠連連點頭,大哥二哥都有公務在身,就他還在備考,相對來說可以自由安排時間。
永城侯夫人不可能在山上久呆,且山下還有馬車和護衛,馬車今天上不來,就只能留下幾個護衛在山下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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