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从凳子上站起,道:“既然这位小姐已经醒了。老夫开了些凝神补气的药,还请二位姑娘抓来熬与小姐服用。”
桃儿施礼道:“多谢李大夫了。”老者捋了捋胡子道:“无需多谢快些去吧。”桃儿接过老者手中的药方,对杏儿道:“杏儿我这就去给姑娘抓药。你留下来好生服侍姑娘。”
待桃儿走后,云双道:“睡了着许久我腹中着实饥饿难耐,杏儿你去厨房给我做些清粥小菜吧。”听罢杏儿立刻出了屋。云双道:“小女子昏迷这段时间真是有劳李大夫了。诊金方面小女子一定不会亏待您的。”老者道:“医者父母心又何来劳累一说?至于诊金,小姐随意就行。”老者顿了顿随即道:“小姐支开那位杏儿姑娘,想必是猜到老夫有话对小姐说吧。”
云双微微点点头道:“李大夫有话但说无妨。”老者道:“老者唐突了。小姐可否知道自己已有半个多月的身孕?”云双震惊道:“什么?你说我有了身孕?”老者点头道:“的确是这样的。”
“我怀孕了?不不可能!”她虽与慕容博扬有过两次肌肤之亲,可事后都是喝了红花的,又怎么可能受孕?可是看老者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她犹疑地将左手轻轻地搭在了右手的脉搏处。虽是十分微弱,她还是感觉到了那幼小生命的跳动。
她真的是怀孕了。她的眸子是浓烈的喜悦,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容。可是她接下来说的话,却让老者很是诧异。她淡淡道:“请帮我开一副堕胎药吧。”
老者道:“你不想要腹中的孩子?”云双冷然道:“是啊,我不想要它。所以请李大夫帮我开一副堕胎药送走它。”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都在颤抖。
李大夫的眼神从刚开始的和蔼变成了鄙夷。他提起笔来,写下了一张药方。他将药方交予了云双,便背着药箱走了。云双对着他的背影喊道:“诊金小女子定不日奉上。”言罢,她似乎听见老者不屑的冷哼声。
她看了看手上的药方,自言自语道:“果真不愧是名医”那药方看似是开的是调养气血的药,实则是一副堕胎药。老者终究是仁慈的。她没有对老者的鄙夷感到任何不满,相反对他很是敬佩。只有医德与医术极佳的大夫才能真正配得上名医二字。
杏儿端着几碟素菜和一碗清粥走了进来,道:“咦,李大夫呢?”云双道:“李大夫有事儿走了。”杏儿道:“就是再怎么也得吃了饭再走呀。”云双道:“你想留李大夫吃饭?”杏儿道:“李大夫是个很好的人。别的大夫因为我身上没有银子都不愿意出诊。就人家李大夫对银子只字不提,背着药箱就来了。”
云双感慨道:“李大夫的确是个好人。”又对杏儿道:“杏儿,李大夫临走的时候又开了一张药方。你照的药方去抓药吧。”杏儿疑惑道:“他不是已经开了一张吗,怎么又开一张?”云双道:“李大夫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也是在所难免的。你就照的这方子抓吧。”
杏儿嘟囔道:“要不是他年纪大了,我还想……”云双道:“还想怎样?”杏儿羞红脸道:“姑娘把药方给我吧。我这就给你抓去。”云双将药方递给杏儿,却是迟迟不愿松手。只听得杏儿唤了一声姑娘,她方才放手。看着杏儿急急忙忙的背影,云双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哽咽道:“宝宝娘亲连你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不知道,就要残忍地抛弃你。娘亲不是一个好娘亲。娘亲对不起你。你还是去找一个好人家吧。”她紧闭着双眼,手一直放在小腹上,那里面住着她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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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府。慕容君和慕容鸿偷玩儿色子的事儿很不幸被慕容博扬得知了。于是慕容府内即将上演血腥的一幕。慕容博扬骇人的目光逼迫着慕容君和慕容鸿紧紧地躲在风静蓉身后不敢出来。慕容博扬冷声道:“两个孽畜,还不滚过来受罚!”慕容落薇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