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经停在门口处的青衣子回身道:“那妇人便是早间过来求助的女子,你们放行吧!”
青衣子此话一出口,那两个衙役却是愣住了。
朱氏轻轻拨开两人的兵刃,不吐一言的走入了衙门之中。
“那早间来的妇人不是还颇有几分风韵的么?怎地忽而变成如此!”
“不错啊,你看那脸上的血红色的疤,就跟扒了皮的蛤蟆一样……”
朱氏只是低头一路往前,经过青衣子身边的时候轻轻哼了声谢谢。那青衣子耳力却是不错,听到了衙役的议论之后,再看着朱氏低头往前走的样子,不觉也是一叹,心道:“这妇人看起来倒也颇有些可怜!”
四人携着陈一凡这才进了那衙门里,而那接到了口信的县令半首打油诗还没有吟完,便颇有些懊丧地来见这几人。
一听说拿住了那个盗窃库银中的一人,这县令颇有些激动,乃是走到几位异士面前答谢不已,待得走到朱氏面前的时候只是大骇一声,猛然退了几步险些没有站稳。口中惶恐道:“你这婆娘是谁,怎地长得如此骇人?”
朱氏一听这话,乃道:“怎地县令贵人多忘事么?我便是你早间所称呼的小娘子啊!”
县令一听这话,面上颇有些奇异之色,乃道:“你这人……你这人说话怎地这么,我怎能信你就是那娘子……”话没说完,他口中又是“咦”地一声,却再去看那朱氏的姿态倒与那早间见到的颇有些相似。
朱氏冷哼一声道:“怎地县令,我如今丑了,就不是你说的小娘子呢?”
身边的一个衙役见这个臭女子说话颇有些无礼,乃是上前一推那朱氏,道:“你这恶女子怎地如此无礼?”
朱氏一听这话,却是猛然喝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衙役一听这话,那还了得!旋即就要拔出那腰间的长刀,喝道:“你这恶女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说罢便跃跃欲试一般。
这时候却猛然听到一声苍凉的声音:“这县令老爷还没有说话,怎地有你说话的份?”这说话之人却正是青衣子,青衣子此话既已出口,那人当即窒在那里,不发一言。
青衣子转而对那宫县令道:“县令老爷,此女子为了抓住那贼人,却是奋不顾身,整张脸已然尽数毁去了,此乃大义之人啊!”
宫县令一听这话,忙道:“哦,原来是这样,那好,那好!一切都好说!”
三人与那县令谈了一番话之后,县令早就差人去领了两个木盒子过来,接着更是命令手下打开木盒,第一个木盒子打开之后,但见雪花银一满盒子,估计约有七八百两银子,而第二个之中小了不少,大概有个一二百两银子。
县令看了看众人,道:“这本是州府发下来的赏银,是要赏给捉拿到那偷盗库银之人的,这一**们众位也算是劳苦功高,这银子本要是发给你们的,但是这人虽抓到了手,库银却不见踪影,现在这人尚且处于昏迷之中,待我等弄清楚库银的去向之后,必将这些银子赏给各位!”
那青衣子早就见到了银子,不觉眼前一亮,本欲谢恩之时却是听到了这番话,但一想这话说得也有道理,只能一时间站在这里说不出话来,面上颇有些拘谨的看着县令,宫县令笑道:“不知道青衣子大师有什么事情要问么?”
青衣子一听这话,忙说道:“还不知县令大人可有别的差事给我们,我们几位兄弟如今……哎,我就直说了吧,我们这几位兄弟现在已经穷酸到极点了,急缺钱粮,再说我们本是道家子弟,自然不能逞道作乱,所以……”
宫县令一听这话,心中一乐,却是颇有些不屑地道:“哦,就为这一点子事儿啊,好,我这就给你们打赏!”
青衣子也从口气中听出了县令的不屑,但怎奈生活所逼,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