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女孩子，但是閉著眼睛聽那聲音，我都酥了……」
「啊爸爸啊爸」
葉楓翻了個白眼，一拍桌子：「沒叫你編黃色小說，說重點。」
羅建一梗脖子：「這就是重點啊，爸爸呢，父子呢！還不刺激啊？」
「警官你還想聽啥？」
葉楓話音剛落，羅建呼啦一下撩開了自己的衣擺。
「不過……」羅建摸著下巴開始琢磨，琢磨了半晌。
胡平截住了話頭，如果羅建所言非虛，現在提供的信息已經足夠他們去查證了。
羅建認真建議，葉楓翻了個白眼。
「行了，你就老實待著吧，別腦子裡打鬼主意了。進了這了就安心，若是想著耍小聰明只會坑了自己。」
葉楓氣笑了：「建議也是之後的量刑，你現在出不去，別想了。」
「行了，這個算你提供了重大線索，舉報了他人違法事實，但是是真是假我們會評估，現在說說你盜竊這事吧……」
從頭到尾連正臉都沒瞧見一眼的羅建得出了堅定無比的結論。
「黑色，短髮！」羅建斬釘截鐵回答。
「啥？不是直接放我啊？」
「具體一點。」
男人在身體姿勢變化，走動之間，露出了正面部分身體。
「時間是去年9月，具體哪天回去翻維修記錄應該有，樓層的話反正是高層，房間號不知道，你讓我再去爬一次我就知道了……」
羅建翻到第二頁停留在自己交待的關於彭瀟的部分。
「什麼髮型？」葉楓問。
雖然河畔小苑監控也不齊全，但是他在高俊傑家裡留下的指紋印，從他家裡搜出來還沒賣掉的失竊物是錚錚鐵證。
就算羅建絞盡腦汁狡辯，也不能阻礙審訊的進行。
「警方會核實調查，如果屬實，算你提供了重大線索。」葉楓的回答和胡平並沒有什麼區別。
「肯定是刀砍的，那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羅建伸出食指，從肚臍右側兩三厘米的位置到接近大腿根的位置，畫了一條斜著的線。
「我說的這些有用不？」
葉楓還沒來得及阻止，羅建伸手在自己身上比劃。
在他的右腰靠近側面的位置，有一條斜著的刀疤，很明顯。
「具體時間，樓層，房間號還記得嗎？」葉楓問。
回到辦公室，胡平和黃友成坐在一起小聲嘀咕，桌上放著一盒煙，還剩下三支。
他說完看羅建眼珠子滴溜溜轉個不停，不得不加重了語氣。
「明顯啊，我那麼遠都瞧見了。」
「我國法律賞罰分明，至於最終衡量結果由檢方決定，我們會根據真實情況像檢方提出建議……」
「疤痕明顯嗎？你覺得像什麼造成的？」黃友成問。
葉楓還沒走近，濃濃的煙味一個勁往鼻孔里鑽，他撅著嘴小聲嘖了聲。
胡平和黃友成起身離開，羅建盯著兩人的背景走出詢問室，關上門，他一臉失落迴轉臉。
這兩個人都走了，剛才的話題結束了，他不得不重新面對自己的盜竊事實……
葉楓忍不住再次翻了一個白眼，真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他和肖樂怎麼就一致認為自己沒毛病，隨隨便便說兩句就能被釋放呢？
結束審訊，周雲飛拿著筆錄叫他核對簽字。
「那這個能沖銷判刑不？」羅建還是想著能不能直接放了他。
「那爸爸長啥樣，仔細說說。」胡平揚了揚下巴。
「我是說能算獎勵不？」
「嘿，沒瞧見，他一直背對著上面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