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你當晚的確喝了酒,但是並未爛醉如泥,你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黃友成記得祝平安的描述,離場時齊海川被人攙扶著送客,給金顯榮賠禮道歉。
就算他喝多了,還知道送客道別,也沒到昏迷不醒的地步。
對此質疑,齊海川並不氣惱,一揮手:「夜場工作的人,沒有酒量也要練出酒量。」
「我們的酒量不是喝不醉,而是該強撐時候靠理智強撐,撐完一鬆懈下來立刻斷片。」
「更何況我剛才說過了,當天是客人也是朋友,否則我也不會親自接待,這麼重要的客人我總要做好迎來送往,就算我沒醒也會有人叫醒我的。」
齊海川的話倒是和祝平安對上了,至於其他的葉楓撅了下嘴,不知真假。
他們不允許喝酒,他也不會喝酒,所以不知道理智強撐是什麼感覺,斷片又是什麼感受……
「我們查到你有一個女兒,今年七歲,在讀小學。」
如果他孑然一身和那些人一樣倒是真的有些不好切入了……
齊海川緩緩轉過頭,眉頭逐漸收緊,一錯不錯盯著葉楓。
「你女兒家境好,可以接受好的教育,但是你沒辦法把孩子綁在身上。」
更甚者停業整頓1-6個月。
他不知道警方為何突然提起他的女兒和老婆,他的女兒從出生到現在一直待在澮河,一步未曾踏足過饒安。
這是紅線他很清楚……
「那個男孩可能因為家境不好受金錢誘惑犯了錯。但是成年人的錯更大吧?」
「你太太在某公司上班,是普通職員,工作清閒工資不高,相比你可能有更多的時間照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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