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谁是谁,鞋子经常穿反……这使她常常遭到同龄人的嘲笑。那时候唐玧已经到了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他毅然放气 了政大法学,进入了当时不是很出名的貊阳医学院。
不过有些人就如锥处囊中,不管学哪一行都能够脱颖而出,很快唐玧被保送出国留学。而唐玦也渐渐长大。却越来越封闭自己。变得生活也不能自理了。
每次想到这些,唐玧便感到十分难过,老天给了唐玦卓绝的容貌。却收回了她的智力。有时候,他也是想,就让唐玦无忧无虑地在他的羽翼下过一辈子好了。
可是这会儿,上天似乎跟他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唐玦失踪了,他疯了一样寻找了两个多月,一无所获,谁知她竟然被人掳到了苗疆,而且还因此恢复了智力。不仅如此,她似乎变得跟他生分了,跟这些在普通人看来不可思议的蛊术联系到了一起,而且还留在了这个看起来危机四伏的苗寨里面不肯走。
唐玧一边看着妹妹在捣弄着那些虫虫蛇蛇,一边跟坐在一旁的南谟闲聊着,南谟刚才接到卫电话,说青州那边出了点事,他下午就要赶过去。
这个时候,门口陡然一暗,索朗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快!快点!他们要拿灵瑶姐姐点天灯,再晚就来不及了!”
什么?!
几个人大惊失色,唐玦迅速收起那些还没有祭练多久的蛊虫,招呼唐玧跟南谟,一起跟着索朗往外跑,等到他们来到晒谷场,发现 晒谷场上人人手持一支火把,脸上神情激愤,疯狂地喊着:“烧死她!烧死她!烧死她……”
而灵瑶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正被头朝下、脚朝上地倒绑在一根木桩上,口中还堵着一团破布。
熊老太太手持法杖站在中央,她身边是脸色颇为难看的族长。看样子族长并不愿意这样对待灵瑶,不过是迫于压力,不得已而为之。熊老太太身为族中的神婆,本来相当于大祭司的位置,至高无上,但是现在在群情激奋之下,似乎也有一些无奈。她的这根法杖许久不用了,因为多年之前灵家的当家人都已经死了,而她学习的灵蛊一脉主要是用于解蛊、医疗什么的,平时大家有个头痛脑热的,她都会好心地帮大家看,但是在都沙的巫术面前,还是显得没有什么攻击力。
是以这会儿大家也都不再将她放在眼里,激愤之下誓要烧死她的侄孙女灵瑶。
不过廉颇虽老,余威还是在的。老太太将法杖在地上一顿,厉声道:“我看谁敢动她!”
唐玦发现 除了老太太之外,春海、南宫熠等人都不在场,不知道是在哪儿去了。
老太太说完这句话,晒谷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时一个人走了出来,说道:“熊婆婆这时要徇私枉法吗?”这人正是陆东山,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一个人,不知道怎么突然变得这样牙尖嘴利起来。
唐玦本能地便觉得一定是那个恬恬在背后指使的。不待她多想,便听老太太冷笑道:“族中的大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了,族长还没发话呢!你算是哪根葱?”
李东山显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嘿嘿冷笑道:“我是不算哪根葱,我连个屁都不是!我不过是替大家说出心里话罢了,难道在老太太心里,这么多人都连屁都不是?这么多孩子都比不上一个灵瑶?”
他这话说得唐玦都气得脸颊通红,更别提老太太了,险些一口气上不来,指着他颤声道:“你,你!”
只听唐玧低声说道:“他这是在偷换概念。”
唐玦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心中一动,扬声道:“陆东山,是你自己说得村里所有人屁都不是,我师父可没有这么说!在场这么多叔伯婶婶、公公婆婆都听见了!难道你认为他们都要听你的?”她这话说完,人群里边小声议论起来。
陆东山听她牙尖嘴利,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