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朗这才放开他,半蹲下*身来,掀开他的衣服,从他外套的内兜里掏出一只玫红色的钱包,递给那个女生:“是不是这个?”
“对对,就是这个!”红衣女生千恩万谢地接了过去,就准è 往包里塞。
“等一下,想看看里面的东西少了没有。”
“哦!”女生打开钱包,翻了翻,看见钱包里夹着的一张大头贴,顿时傻眼了:“这,这钱包不是我的!”
“啊?”索朗顿时也傻眼了,嘴巴张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连忙又将那男青年身上搜了一遍,却找不到第二个钱包了,但是人在这种情况下总是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了事的,索朗下意识地道:“你再看看,说不定是他故弄玄虚!”
“对对,你好好à 看!”周围的人也跟着道,刚才他们看见这男的慌慌张张一路飞奔,明显就是做贼心虚,要是没偷钱包,他跑什么呀!
那红衣女孩又反反复复地看了一遍,最后想旁边一个穿着背心的女孩确认:“我的钱包这儿有个缺口的是不是?这个没有啊,好像真的不是我的。”
那女孩点头道:“嗯,我也记得你的钱包这里有个缺口,我还问过你呢。”
索朗听了这话,后悔的想扇自己俩耳光,刚才红衣女孩要把钱包塞到包里去的时候他多什么嘴啊!真特么的嘴欠!现在好了,搞了这么个乌龙,这可怎么是好?
正在他纠结的时候,后面却传来一个尖利的女人声音:“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干什么!”他感觉自己被人推了一把,这时候理亏,被推了就让到一边,也没有发飙。
一个披着满头波浪卷发的短裙女人就在这时候冲进了人群,一把推开索朗,伸手去扶地上的青年,一边放声大哭:“老公啊!哪个天杀的短命鬼把你打成这样的啊?怎么我刚上了一趟厕所,出来你就被打成这样啦?天哪~~~”
她的声音极其尖锐,犹如魔音穿耳,震得人耳膜嗡嗡响,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众人不由自主的都往后退了退。
“天哪,还有没有天理了?我要报警,让这些坏人都坐牢!”
不过没等到她报警,警察就已经来了,刚才几个女孩大喊抓小偷的时候就已经有热心人报了警了。警察了解了情况,几个女孩子都是附近天陵工学院的,穿红衣服的女孩名叫郑媛媛,刚刚和同宿舍的几个女孩出来逛街,买东西的时候发现 钱包丢了,可是一会儿之后,突然看见一个男的拿着一个枚红色的钱包付钱,那钱包跟她的一模一样,她看了一眼,里面的构造也是一模一样的,她越发肯定这钱包是她的,于是一把揪住那男的就要钱包,谁知这男的撒腿就跑,这下郑媛媛完全肯定这钱包是她的了,于是一路追赶。
结果原来这男的在老婆去上厕所之后,自己便拿了老婆钱包里的钱买东西,这时候一个女孩突然缠上来问她要钱,他原来在外面就花天酒地惯了,老婆为此跟他吵过无数回,这次是才从丈母娘家将老婆接回来的,他怕被老婆误会自己跟别的女孩牵扯不清,于是赶紧跑开,希望不要给老婆误会,谁知道被人当成小偷了。
事情既然说开了,警察便向调解,但是那青年的老婆死活不依,非要几个女孩和索朗赔偿医药损失费十万块钱,而且要到医院去做检查。
索朗本事出于好心帮着抓小偷的,谁知这会儿被绕进了这样一个破事里面,想想都要吐血,这会儿不要说十万块钱,他身上连十块钱也没有,当时在从南疆离开了之后,因为事情没办好,被认为做事头脑不清楚,连累了上级识人不明,被责罚了。于是索朗别被赶出了雷霆教,本来索朗是不会这么好手好脚完好无缺地被赶出来的,只是雷霆教对于他的本事还是十分忌惮的,一个能够控zhì 动物的人一旦发起疯来还是蛮可怕的,所以只要他没做出损害雷霆教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