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子的心跳到了嗓子眼,生怕她出事了。曾曦没能抓到鸟儿,她在书院的草地上摔了一跤,起身拍了拍土,又走回学堂了。
江夫子为了惩罚她,在她手上打了20板子,曾曦的手都红肿了,就是没有吭一声,也没有哭,江夫子都佩服她的心性了。
也就是在那天放学后,曾曦第一次见到了公子川,公子川拦住了她的去路,说她就是抓鸟的人,说曾曦惊了自己的爱宠,要曾曦赔罪。曾曦哪肯啊,听旁边起哄的人说他叫“前川”,于是扯着他的名字嘲笑了一番。公子川本就比曾曦大一岁,个头也长得高,又比曾曦强壮,他伸手一推就把曾曦推倒了。
曾曦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抬着头,没哭,眼睛愤怒的盯着公子川,然后起身对着公子川的腿就是一脚,公子川疼的抱着脚直跳,曾曦上去又是一个过肩摔,这一下把公子川摔得够呛。不过好在书院有授过武术课,大家都有些底子,伤的并不重。曾曦看着公子川疼的哇哇叫,笑着说了一声,“让你欺负我,要你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然后蹦蹦跳跳的就走了。
公子川在后面大叫:“此仇不报非君子,你个臭丫头,你给我等着。”
午休时间,曾曦和何萱灵坐在一起吃饭,曾曦手里还拿着公子川的竹筒。
“要不是知道你和公子川是死对头,我还以为是哪位公子给你的书信呢?”何萱灵笑着戏说到。
“去去去,什么书信,少拿我打趣。”曾曦凑近何萱灵悄悄问道,“你说你想不想知道公子川的作业里面写了什么?”
何萱灵想了想说道:“不想知道,啊曦呀,偷看人家东西是不对的。”
“什么对不对,他公子川反正也不会让我好过,我看他东西怎么了,他以前还偷看过我荷包呢!”说完,曾曦就感到更加不爽了,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然后就打开了竹筒拿出里面卷好的纸张。
曾曦打开纸张,认真的看起上面的东西了。何萱灵才吃到一半,就听见曾曦开始憋笑,然后渐渐的笑声越来越大。
“哈哈哈哈哈。。。。。”曾曦已经浑身颤抖了。
何萱灵一脸迷惑的看着身上每个细胞都仿佛再说“好好笑!”的曾曦,顿时也来了好奇心,然后凑上前去瞧了一下,只看一下应该不过分吧。
何萱灵把脑袋凑上去,只一眼,也忍不住跟着曾曦笑了起来。饭堂的众人一脸懵比的看着她俩。
“哈哈,新型物种。”曾曦拿着公子川的作业捂着肚子笑。
众人凑上前来,只见公子川的作业上写着几个大字《论出恭之利》。
里面的内容无非就是人为什么要上厕所,人应该上厕所,上厕所有什么好处,应该怎样上厕所。甚至还有用怎样的厕纸,上完厕所需不需要沐浴更衣云云。里面的内容谈不上污秽,可是,怎么形容呢,十分的粗鄙。
“人有三急,食五谷者皆懂之,何须这样大费周章的写下来,而且措辞也不甚恰当。”何萱灵笑着说。
“措辞确实有误,看得人云里雾里什么‘茅厕应当在前门种树,□□也可开花。’他是想说在前门种了树,后门也可以享受得到吧。”
真是想不到,公子川原来是个非主流。
“不行,这么好的文章我可不能轻易还给他。”曾曦笑着说道。
“那你想怎么办?”何萱灵问道。
“这样。”曾曦在何萱灵耳边说了自己的计划,何萱灵一听觉得有些不妥,曾曦哪有那么多讲究,欠别人的迟早要还。更何况,院规里可没规定这一条。
☆、惩治公子川
放学前一刻
公子川还在学堂里打瞌睡,今天夫子居然没有罚他,因为他说了作业是被曾曦抢了之后,夫子觉得情有可原,于是就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