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捡起来,看看自己的衣服,明白了七八分,可是依着阿卓的性子绝对不会偷东西的,她昨晚那么惊慌的表情,难道是看见了什么,不管怎么样,她也要保全阿卓的性命。
“如果连清犯错,单凭公主处置。”阳平微微一笑。
阿卓昏昏沉沉的醒过来,猛的坐起来,“小姐呢?阿朱,你快点说。”
“小姐被阳平公主带走了。”阿卓吓得心慌意乱,阿卓的听力很好,有过声不忘的记忆,让她听过一遍声音,相隔许久再听,她依旧能记起,阳平自然也不例外,她的声音深深的刻在阿卓的脑袋里,从她说第一句开始,她就意识到不妙,没想到自己还是连累了小姐,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正直上午,阳光洒进屋子,桌子上昨日国嬷嬷赏赐的那堆玉金簪子烁烁发光,甚是好看。阿卓来不及多想,伸手拿了一支,慌张的跑出去,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上,阿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拿起阿卓的鞋子追了出去。
“国嬷嬷,外面有位新进宫的宫人求见。”说着将一只玉金簪子递过来,国嬷嬷腾地站起来,急匆匆的出来,看着阿卓着急的样子问,“是你找我。”
阿卓噗通跪倒,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我家小姐命在旦夕,求国嬷嬷出手相救。”
国嬷嬷深知阳平的为人,要不是关乎其性命的事情,她不会这样大张旗鼓的把人带走,一旦闹出人命,怕是早就想好了对策。转念一想,不对,连清刚刚入宫,跟华阳宫不会有任何的瓜葛,难道是自己昨日大意了,让人看到。不会,即便看到了,阳平也绝不会现在就动手,依着她的性子,好歹要等到皇上宠幸之后,才会慢慢的渗透进来,让她们这些嫔妃起内讧才对。绝不会用此极端的方法,这样做或多或少都会落下口实,毕竟是皇上的家人子。
国嬷嬷厉声询问,“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阿朱指天发誓,“奴婢绝对不会做越轨之事,还望您明鉴。”阿卓急得眼里满是泪水,“是我惹的祸,国嬷嬷,该死的人是我,求您救救小姐,阳平公主要杀的人是我,奴婢甘愿一死,也决不能让小姐有事。”阿卓断断续续把事情经过说给国嬷嬷。
赛尔端着盘子,里面放着事先预备好的三尺白绫,阳平轻沾红唇,“既然你已经认罪了,那就去吧,这是宫里的规矩,也不要怪我狠心,要是个个奴才都像你一样胆大妄为,那以后这后宫还不成了乌合之众了。”
“是谁再说,这后宫要成了乌合之众的。”太后微怒的声音训斥让赛尔的手抖动几下,赶紧退到阳平身边,连清跪着不敢抬头,国嬷嬷陪着太后缓缓的走进来。
“见过母后,是些不懂事的奴婢犯了错,这不正在教训呢。”阳平脸上很平常,看不出异样,国嬷嬷也已料到,她既然要对付连清,早就把底摸好了,自然也就知道自己会来帮忙,不同的是,没有料到会请到太后出面罢了。
“哀家看着眼生,不像是你宫里的。”
“是新入宫的家人子,本宫发现她有劣习,居然敢偷东西,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我们皇家礼数不够周全。”
“那你决定怎么处置?”
“赐死。”
“哀家问你,阳平公主说的可是实情。”
连清抬起头来,望见阿卓站在太后身后,用手指比划了一个简单的动作,连清心领神会,“回太后娘娘,奴婢昨日才进宫,对宫里的并不了解,早晨,公主好心赏了奴婢一只玉镯子,后来带到这里,说是奴婢偷了东西,公主是主子,她说话,奴婢自不敢回嘴,至于偷盗一事,请太后明察,奴婢的父亲国嘉土司,经营良田有方,奴婢从小报读私塾,不敢有半点造次,请太后明查。”
“原来是国嘉土司家的连碧,以你们家的财力,根本不会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