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等,本宫心领神会,今日之事,断不会透漏出半个字,本宫既然答应了你,决不食言。”
阳平的目的已经达到,心里美滋滋的,脸上却依旧是副苦瓜像,“谢皇嫂体谅,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皇妹就先行告辞了。”阳平从皇后的宫里出来,心情更加的好了,里应外合,毋庸置疑,这个天下终有一天会落在她的手里。
延陵的气色一日比一日差些,人明显的没有模样,太后想把事情的经过告诉这个孩子,却又不能开口,也是担心延陵沉不住气,露了口风,让阳平知晓,这个丫头鬼的很,手段也很残忍,一定在宫里掀起风浪,她必定会腹背受敌。
国嬷嬷匆匆忙回来,“奴婢已经问脱了,德武将军的二儿子,也到婚嫁的年龄,因为德武将军长年守在边关,一时还没有给儿子定下门合心意的亲事,这个孩子我也亲眼去看过来,一表人才,美如冠玉,不知道太后娘娘的心意。”
太后喝了一口茶,心里盘算着,反正是要让阳平嫁过去的,又不是延陵,人长得怎么样,跟自己毫无关系,“就按你说的办吧,记住,送亲那天,你必须亲自跟去,一定要确保花轿弄错,延陵抬进严耿的府上,至于阳平,就抬去德武的府上,一切都要做的不留半点痕迹,哀家会派人在两府来往的路上设下障碍,一定要等,锁里与延陵入了洞房才是,记得,锁里的酒量不好,你要想办法让他酒醉不醒进入洞房,等到第二日,即便锁里不情愿,阳平前来问罪,木已成舟,哀家也是无力回天的。”
国嬷嬷皮笑肉不笑,心里这个痛快,等到阳平入了洞房,且有她哭得时候,德武将军的二儿子,岂会是文绉绉的锁里,看来自己多年扎在心里的这个刺也能痛快些了。
赛尔神色紧张的一路小跑从外面进来,屏退了左右,小脸苍白的说,“公主,您知道,奴婢方才听说了什么?”
“这个宫里连皇上都丢了,还能有什么?”阳平十拿九稳,满以为,不过是提及皇后道太后那里去闹腾的事情罢了,这点早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何必大惊小怪。
“太后下了意旨,让您与延陵公主同日出嫁。”
“这个本宫已经知道了,就为了这点事情,也至于把你吓成这个样子,这些年跟在本宫身边全是白费了。”阳平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训斥了几句。
赛尔顿感委屈,“公主,那您知道延陵公主被许配给了谁吗?”
“谁?”阳平一下来精神,难到还有比锁里还要强百倍的好男人,那样的话,她的虚荣心又该不满足了。
“是德武将军家的二公子。”
“德武将军?看来这个老妖婆很会来事,稳住了严耿,再看好德武,这个江山她坐稳了。”阳平冷笑几声,坐在梳妆镜前,仔细打量自己姣好的容颜,如今延陵已是奄奄一息,谁娶了她都是一身的晦气,偏又是皇家的女儿,太后赐婚,即便是给即将死去的女儿找个户主,德武也是不敢有半点怨言的。
“哪有呀,公主,超重上下都在风传,说是延陵公主不是太后亲生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狠。”赛尔总是这样,一句话要截成几段才能顺完了。
“胡说八道,延陵比本宫小,也是本宫看着老妖婆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怎么会不是亲生的,不要理会那些无谓的谣言。”
“公主,德武将军的二公子因为小儿麻痹,一条腿是瘸的,不走路的时候看不出来,站在那里倒也是个美男子,可毕竟是残缺的,要是延陵公主这次冲喜冲对了,好了,该怎么面对这样的夫君,太后也真是,怎么就听了国嬷嬷的。”
“你说什么?是国嬷嬷定下的?”阳平张大嘴巴显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公主的亲事居然是国嬷嬷,一个奴婢去相看,以太后对延陵的那份心思,不该如此。她恍惚间起身在房间徘徊,总觉得事情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