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迎了上来,对着傀儡沙弥说道。
“哦…哦,对,对,蝉师妹,这位便是俗门的陈住持,年轻有为,为罗汉保下了多数阴盘,得了重用,且每月都能分到高僧舍利呢……”傀儡沙弥先是一愣,接着赶忙同这叫蝉师妹的尼姑介绍着陈远身份。
蝉师妹诧异得看了陈远一眼,她知晓这俗门有只两脚羊当上了住持,却没想到会有如此大的功绩……
为罗汉守下阴盘,罗汉是什么人物?那可是仅次于释子的果位高僧啊……
相传谷里有十位释子,放在外界都是可搅动那些中原国家数州的厉害人物,堪比化凡境的道行,只是不知如今去了何处,就连佛子也对外隐瞒。
蝉师妹想了多去,竟是发了呆,被傀儡沙弥喊醒,却又带着几人,来到一处观景台下。
“这里便是俗门的位置,陈住持,您身边这些两脚羊,待会血食节开启时,会有武僧来领走的。”
饶是这蝉师妹生得再美艳,陈远也不看她一眼,甚至懒得说话,懒得睁眼。
“你!”
蝉师妹好歹也是姑苏院里,大罗汉手下的沙弥尼,受到了区区一个俗门住持的轻视,简直是孰不可忍。
“哎哎,别别别,蝉师妹别动了气,这陈住持就是这脾性,不爱说话,也不太会说,你不要往心里去。”傀儡沙弥赶忙拦住蝉师妹扬起的拳头,劝着她往别处去。
“哼,我算得脾气好的,待会寺里武僧来领人,他敢还若这样,小心被打断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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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俗门小住持,竟是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物!”
蝉师妹骂骂咧咧地离开,又去接待别的院里僧人,且看到一位面容肃穆,身材精壮的罗汉入了门时,赶忙眼睛放光的迎了上去。
渐的,这大院里的十几处观景台,也坐了个满满当当,打眼望去,却有千人不止。
“吉时已到!”
一个沙弥走至大院中间,拍了拍手掌,声音带着劲气,清晰传入每人耳里。
“三寺九院,各院俗门都养了不少珍宝,今个血食节,既是释子选拔之日,也是俗门珍宝展示之际。”
“接下来,便由着姑苏院下设俗门,献上珍宝!供众僧品鉴!”
沙弥高喝结束,便看着一个穿着朴素的年迈和尚,拉着个小车,车上是个硕大铁笼。
笼子里,足有四人,是一个奶孩子的妇人,她期期艾艾,衣衫不整,眼睛哭了肿。
一个老叟,身形枯槁,坐在笼子角落,动也不动。
一个看着有点精神头的少年,可惜身上满是烫伤,丑陋的不像样子。
这笼子刚拉上来,就听着场下叫骂声迭起。
“这老成什么东西了,拉上来作甚?”
“饶火把也敢拿来凑数,不把我寺里罗汉当人哉?”
“也不尽然,这不还有个不羡羊在奶孩子么……瞧着不错啊……”
陈远耳边喧喧闹闹,轰轰杂杂。
直到肩膀被人轻拍。
转头,便是那见过两次的中年苦行僧,对着自己笑。
“陈住持,许久不见呐,今个,咱有个问题要问你。”
陈远看着这苦行僧,不由得回忆起杏儿垂死的日子。
那日自己听着鬼佛的笑,心中艰难抉择,便就是这苦行僧拍着自己的肩。
神出鬼没,今个又来。
“请讲。”陈远回道。
“也没什么疑难,便是请问陈住持,这世上珍宝千千万,于你而言,最珍贵的是何物?”苦行僧笑着开口。
陈远思索片刻,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着那沙弥的声音又在大院中间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