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答应他?”想了想觉得不对劲,怒道:“他还敢说出来?”
白君泽颇有些无奈,对二人道:“秦方跟在我身边许久,如今他有更好的前途,我只需祝福他便是,你们莫要与他过不去。”
见白君泽这般好说话,二人反而不知道说些什么。
好半晌后白君泽又说:“你们若是得空便去看看允画吧。到底是一起长大的朋友……”
二人应下。
“若是他不愿意见你们,也是因为皮薄。不过此次他到没让我失望,跟了宁皇虽说平步青云,却是将秋家卖了出去,那般得不偿失。”白君泽眼底神色不明,又说:“允画在秋家不好过,他身旁竟是些倚老卖老又不肯好好教导他的老人,若是能帮你们便帮着他。如今秋木析回来了,只怕他更不好过了。”
二人又是应下。
许久白君泽也没再想起来其他的了,沉默半晌后叹一声气,看了看一旁发呆的花色对二人道:“林家之人也不得不防,林兮之不是出尔反尔之人,但是林莫此人却是疑心重,防着总是好的。”
白君泽道话说完,宴仕打趣道:“这东一下西一下的倒像是在交代遗言,真真无趣的紧。”
白君泽一愣,而后道:“徐粲然是我好友,如今见他只余孤坟一座难免有些感慨。”
宴仕与郑幕之是见过徐粲然的,那少年曾经也是娇娇子,在白君泽府中的时候也曾一起玩过,虽然不是很熟稔,但也是点头之交。徐粲然身世说来也是可怜,如今听白君泽这么一说,二人心中都有些异样。一时思绪也漂开了去。
那二人走后,白君泽牵起花色的手向外面走去,如今天色已经不早,该将花色送回去了。花色也老实,任由白君泽牵着向外走去,模样比起前几日乖巧了许多。(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倔性子
徐粲然逝去已经七日有余了,花色被白君泽打晕后便被白君泽抱在怀中向卉城驶去。半路花色醒来后便成了如今这般模样,一开始白君泽也未曾在意,见花色醒来没有任何异样还以为她只是伤心过度。
也不曾安抚于花色,等下了马之后才看到花色疯癫模样,就想起来仟五说的花色曾经得过“癔症”。如今知晓花色癔症之人徐粲然已经去世了,余下之人中也只剩林莫一人医术了得。
白君泽带着徐粲然与花色回去的时候,林兮之也只是怔愣不语。好半晌后才红着眼眶将人请进门。但是花色却闹腾着不肯让林兮之亲近,不只林兮之,除了白君泽之外的任何人都不行。许是因为花色是在白君泽怀中醒来的罢。
林兮之别无他法,只能请白君泽在府中住了一晚。
林莫是在第二日早晨才赶到林府的,那时候徐粲然的尸身早已经入殓只等下葬。因得徐粲然身份特殊,林府竟是连与他备丧也不允的,只好草草的将徐粲然下葬了。
爱徒一死一疯,林莫一夜之间好似老了许多岁。真正是便成了头一次花色见的老爷子模样。胡子拉碴不说,头发也是松松散散……憔悴的不成人形。
林千舫与徐粲然好歹也算是相识,徐粲然故去后,林千舫的任职文书便下来了。对于徐粲然之死也只是匆匆上了一炷香便向诸位辞行。如今百般热闹的林家可谓异常冷清。
六月初六,白将军白疏谨班师回朝,得宁皇亲自迎接。那日卉城街道人声鼎沸,诸臣民挟道欢迎。宁皇只是坐在临时搭建的台上等在最热闹的繁华场所。白疏谨一身青衣长袍。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