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再三之后,张岩觉得张秘书长已经在秋风县十几年功夫,势力已经盘根错节,加上又暗地里搞到了几任主官,在秋风县一个局长眼里,已经是秋风县的土皇上,对自己地话阳奉yīn违,这种小动作正代表了张秘书长的心态你奈何不了我,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
想到这里张岩拨通了陆书记的电话:“陆书记,我想向你推荐个人,这个人才能很好。”
“推荐谁啊,我可说好了,要是不好的话我可是要骂娘的。”陆书记显然心情很好,在电话里面开起了张岩的玩笑。
“包好包好,就是我们县委常委张秘书长,这人踏实肯干,秘书长做了十几年,我觉得也应该升升了,要不然对他也有点不公平。”张岩笑的跟包工头一样。
“好个屁,他做秘书长这么多年,主官有哪个好了的,做秘书长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是协调一二把手的关系,让一二把手可以合在一起使劲,他可倒好,只要他当秘书长,全都是龌龊事情,这样的人连本职工作都没做好,能提拔上去吗?”一听市长秘书长,陆书记的火气全来了,直接说了很多张秘书长的事情,张岩听得新鲜,这张秘书长也是太狠了,本来秘书长就是依靠书记上位的,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个树藤,可是这个张秘书长显然把自己当成一棵大树了,到处砍树,结果他这么多年也算是耽搁了。一想到这里张岩就觉得张秘书长实在太傻,要是好好干,说不定早就升到县长这个级别了,就是因为一念之差,最后落得害人害己,何苦来呢。
“陆书记,你说得对,不过张秘书长在这里,我很多事情腾不出手,所以我想把他调走,这样就好办多了。他在秋风县的话我这边的工作很难展开。上次打击两抢的事情就是这样,他做的时候两面光,等到他不做的时候,市面上就乱得一塌糊涂,抢匪比以前还厉害。”
“恩,这事情我晓得了,对了上次你说的那个牛nǎi综合基地要快点,省里要来人检查,千万别出什么岔子啊。”电话里卢书记又说了几句,才把电话挂断了,一想到可以把张秘书长搬走,张岩心情大好。虽然这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个县委书记想要调动秘书长,其实并不难,可是搬走这座大山,等于是杀猴给鸡看,以后搬起事情阻力就会小很多。
看看天sè将午,张岩就走出办公室,王二狗就屁颠屁颠的从后面走过来:“乡长你这是去哪里?”
“去小吃街。”张岩头也不回地说道。
小吃街位于县城中心地带,原本是个花园,到了冬天连棵草也不长,夏天有雨水的话才会羞答答的长出一点草牙,有人说这里面水土不好,结果这几年就把花园变成了胡同,以前破四旧的时候破下来的城砖就有了去处,搭起一间间圆瓦灰檐,绿窗红门的仿古建筑来。
只是这些仿古建筑虽然质地一流,可是设计师太差,没啥审美观念,楼房密密的挤在一起,好像是一堆沙丁鱼罐头,让人看了之后身子都觉得舒展不开,要不是里面的小吃实在好吃,是绝对不会有人去的。
担担面、凉粉、冰糖葫芦、羊汤牛勺、爆肚、正宗臭豆腐…。几乎把有名的小吃全囊括进来,至于那些羊肉串小丸子之类的大路货,自然是少不了的,所以在门外,张岩就闻到了种种小吃混杂在一起的香气。
此时正是中午,天空中太阳十分明亮,小吃街的男男女女如蚂蚁般稠密。张岩尽量小心不碰到人,不过根据大学的某一项理论,当一个区域里面的人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碰撞不可避免,只是稍微转身,张岩就听身后哎呦的一声。
张岩心里一沉,上次挺王二狗说过,有个男青年冒失的一撞,结果把大姑娘嘴给豁开了,到了医院之后缝了好几针才缝好,据说到最后还是落了疤瘌,那个大姑娘的男朋友都快气疯了,把那个冒失鬼痛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