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座无形的剑狱,将刚有所动作的怯颜牢牢困束其中。
“呵呵……原形毕露了吧,有本事你杀了我呀,怎么黔驴技穷了?”
怯颜瞬间被牧天制住,仍旧毫无惧色,她那眼神笃定牧天不敢杀她,看牧天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满是嘲讽。
牧天皱了皱眉,眼神从怯颜手中的小酒壶上移开。
他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怯颜的双眸,一字一顿,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你给我听好了!”
言罢,他再不理会怯颜的反应,径自在脚下的树枝上缓缓坐下,双腿随意地在空中晃悠,显得既随意又带着几分不羁。
于是,从那个被他视为亲父的师尊背叛偷袭的那一刻起,牧天缓缓将自己的过往经历,一点一滴地倾诉而出。
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几分沧桑,又藏着不易察觉的伤痛。
月华如水,倾泻而下,清风微凉,树叶随风沙沙摇曳,仿佛也在倾听这段来自远古的神秘传说。
“帮我找到贝贝,这是老乔去天虚之前,最后留给我的嘱托。”
牧天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沉重,这是他首次在人前揭开自己凄惨的过往,仿佛吐出了藏在心间无尽的浊气,感觉心中竟然轻快了不少。
他说完,一口喝干了酒壶中的所有酒,那畅快淋漓的模样,仿佛将世间的忧愁都一并饮尽。
他痛快地用衣袖擦了一把下巴接着,看着怯颜,语带温柔地说道:“至于在坠龙渊我是如何活下来,又最后如何走到这里的,日后我可以慢慢跟你说。”
怯颜原本一副看你怎么表演的神情,但听着牧天那仿佛亲身经历般的讲述,她的眼神开始变得半信半疑。
她的情绪已随着牧天的讲述而渐渐平息了下来,但眼中仍旧闪烁着怀疑的光芒。
牧天的经历太过骇人听闻,什么虚无缥缈的神界神子……还是天虚之人……这一切都太过奇幻,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于是她低声问道:“你……你说你是神庭的神子……你是那个曾经引起天下大乱的天虚之人?”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牧天匪夷所思的经历充满了震撼和不解。
牧天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怯颜一眼,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是不是神子,是不是天虚之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替老乔找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