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啊,那位公子动作比你快,他让我告诉你,他去三楼了,他刚才肚子疼,上茅房了……”
她的话语还未说完,只见影快速的转身,随后朝三楼的楼梯跑去。
“哟喂,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内急吗?”
怎么从姑娘的房中出来,都要上茅房?
妈妈露出一脸狐疑之色,管他是不是内急呢,只要有银子赚,怎么都行……
影快速的上了三楼,在走廊找了一圈后,没有见到他想见的人,他不免心生焦急,难道说,泣血拿到那本账册,先走了……
不,不会的,泣血不会扔下他一个人的。
他拉住走廊旁走过的丫鬟,询问泣血的下落,丫鬟们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冷寒气质所惧怕,都战襟的摇头,表示没有见到他要找的那个人。
他的双拳轻轻的打在泛着哑光色的红漆柱子上,孤寂的他,站在那里,一脸的落寞。
寻欢的公子哥和姑娘从他身旁走过,都不禁会多看他一眼,这个黑衣男子身上散发出的悲伤,足以感染每个人。
巷子中的泣血,冷眼的看着屋子中的一切,只见男子在女子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那女子微微点头,眼光似无意地朝她的方向投来,随后,和白衣男子手牵手,扶开珠帘,往床榻上走去。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只听闻屋子中传来女子娇羞的声音,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音。
女子声音娇媚万分,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融合成完美的旋律。
泣血听见里面的声音,只觉脸上和耳朵处微微发烫,该死的,他还真是饥不择食,连青楼的姑娘都这么急切,难道说他来到南越就是干这些事吗?
轻轻的甩了下头。
泣血只觉得脚下一怔酸麻,她竟蹲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整整一个时辰了。
她小心翼翼的起身,艰难的挪动着步子,一步步,朝着亮光处走去。
屋子中坐于床榻的俩人,只见刚才还媚骨万分的虞姬快速翻身下床,她穿着红色的肚兜,慌忙套过一旁的粉色衣袍,跪在床榻前,“花舞给殿下请安,殿下千岁……”
北冥凰端坐于床榻上,他的外袍,微微敞开,一张玩世不恭的脸上,露出一抹好看的笑意,他淡淡挥手,“起来吧……”
那叫花舞的女子,便起身,退到一旁。
花舞知道,刚才的一幕都是做戏给那个人看的,可是,她好希望这是真的,那该有多好。
北冥凰犀利的双眸扫视了墙角的一处小小的开口,轻笑一声,这泣血,可真是无孔不入啊,想要帮轩辕慕白拿到那本账本吗,呵,只要他在,想帮轩辕慕白吗,那得先过他这关。
他动作优雅的起身,不紧不慢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袍后,只见抬起步子他来到屏风处,微微转动屏风上的一个小小突起的按钮,只见屋门前,出现了一道大门,花舞在身后躬身道,“花舞躬送殿下……”
北冥凰的脚步一怔,云淡风清道,“花舞,从今往后,你便是这凤鸣轩的虞姬,一切,照本殿下的计划进行 ……”
他说完后,头也不回的轻摇拂扇,…潇洒的离开。
“虞姬遵命……”
花舞缓缓起身,一双好看的桃花眼若有所思的看着男子离去的背影。
花舞死了,活下来的是凤鸣轩的头牌,虞姬姑娘。
女娲琳琅终于走出了小巷,她黑色的衣袍上,沾染了些许墙面上的灰尘,看来,通往羲和居的路,不是这里,如若没有那个男子的出现,她本想推开墙壁,进入屋子,用武力逼虞姬把那本账本交出来,奈何,那个男子出现了,她,暂时不能动手。
她,不是他的对手。
那个男子,竟是北冥国的太子,北冥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