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禹站在洞穴外,已经等待了不短的时间。
起初,门口那道拦住他去路的禁制如铜墙铁壁一般,让他无法进入。
就在他耐心即将耗尽之际,这禁制竟毫无征兆地骤然消失了。
望着眼前空荡荡的洞穴口,秦肆禹心中对虞绾青的担忧瞬间盖过了一切,他毫不犹豫地抬脚迈进了洞穴之中。
就在秦肆禹刚刚踏入洞穴后,那神秘莫测的禁制却又如幽灵般再度浮现,将他困在了洞中。
此刻,秦肆禹已无暇顾及这些,因为他的目光已经全部被不远处倒在美人榻前草地上的虞绾青所吸引。
只见虞绾青面色苍白如纸,整个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宛如狂风中的芦苇,孤立无援,她那鸦羽般浓密修长的睫毛上,凝结着一层薄薄的寒霜。
“绾青!”
看到这般景象,秦肆禹心急如焚,全然忘记了平日宗门中刻意和虞绾青保持距离,匆匆走过去,想要将她扶起。
可是,当秦肆禹刚刚靠近虞绾青想要伸手将人抱起来的时候,紧接着他便被虞绾青紧紧地扣住了手腕,轻轻一推。
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虞绾青推倒在了身后的美人榻之上。
虞绾青平日里并未过多钻研过体修之道,单靠她自身的力量,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推动像秦肆禹这样经常练剑锻体的剑修。
可事实就是这样,秦肆禹就这么被虞绾青不经意的一推就倒在了美人榻上。
虞绾青娇躯一扭,如灵蛇般轻盈地翻身上了那精致华美的美人榻,而后优雅地跨坐于秦肆禹的腰腹之间,这一连串动作犹如舞蹈般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感受到身上陡然增加的重量,秦肆禹不禁浑身一颤,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场迷蒙的梦境之中。此刻的他,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打破这份令人心悸的暧昧氛围。
“绾青,你你怎么了?”秦肆禹微微抿起嘴唇,声音略带颤抖。
目光都不敢看向虞绾青只是虚虚的落在她那如水蛇般的腰肢上。
回应他的只有虞绾青那含糊不清的呢喃声。
“好好冷”
此时此刻,虞绾青已然沉浸在自己寒冷的世界里,对秦肆禹的话语充耳不闻。她只觉得自己好冷好冷,而身下的人就是她唯一的火炉,是她的救命稻草。
只见她如同一只寻求温暖的小猫,俯下身去,将柔软的身体紧紧贴靠在秦肆禹宽阔的胸膛上。
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他的脖颈,时不时地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宛如羽毛拂过,带来一阵酥麻之感。
而她那双小巧玲珑的玉手,则像灵活的游鱼一般,顺着秦肆禹的领口悄然钻入,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游走探索,所到之处燃起一片火热。
“绾青,你快住手!”
秦肆禹再也无法忍受这般挑逗,他的双手死死扣住美人榻两侧的扶手,由于用力过猛,手臂上的青筋根根凸起,脉络交错纵横,可见此时他内心极度的挣扎与克制。
“绾青……住手……”
然而,虞绾青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不仅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愈发地得寸进尺起来。
只见她不满地皱起眉头,在跟秦肆禹的腰带奋斗嘴里嘟囔着:“碍事……”
在虞绾青仅存的理智中这火炉上包裹的布料此刻成了她与火炉亲密接触的阻碍。
于是她竟然开始准备扒起了秦肆禹的衣服。
秦肆禹见状,无力倒在美人榻上,任由虞绾青施为。
他知道虞绾青此刻的状态极不正常,如果强行阻止她,恐怕会引发意想不到的危险。
就连他自己内心深处似乎也并没有真正想要去阻止她这般放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