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一切赌在现在这种荒谬的“游戏”之上。
这么想着,她柔声道:“王爷,换个要求可好?王爷是人中之龙,我想把最完美的自己献给自己,如果身上留疤,那就不完美了,就衬不上王爷了。”
巴信盯着她,目光迅速变得冰冷:“也就是说你做不到吧?做不到就滚。”
“我、我怎么会做不到呢?”乙央兰笑着,狠下心来,从地上抓起一把盐末与辣椒末的混合物,猛然抹在左臂上。
“啊——”
瞬间,火烧的灼痛感、烙印的辣痛感外加针刺的刺痛感,齐齐传遍她的全身。
她大叫着,跌跪在地上:“来人,快来人——”
好痛!她受不了这种疼痛。
更重要的是,她心里升起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