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便慢慢地走了。
“哎”霜弋叹了口气。
皇上说:“皇妹,真不知道你怎么做是为什么?”
“皇兄,你们真的好烦啊!”霜弋转身打马走开了。
………【第二十九章 情窦初开】………
“皇妹啊,朕不是在说你帮霜凤不对,姐姐帮妹妹无可厚非,大家都会觉得你这个姐姐作的仁慈善良。朕担心的是不知道皇太后会怎么想?”皇上跟着霜弋往回走。
霜弋看了一眼皇上,问:“她敢怎么想?我帮她的亲生女儿做嫁衣,三天没好好睡觉了,她难道还能记我的不是?”
皇上说:“霜弋,你太天真了,皇太后如果真的会认为你是在真心帮她的女儿那就不是她了。不要忘记她以前怎么对你我的。”
“你放心,我不会因为霜凤而有所顾忌的,该报的仇我一定不会犹豫的。”霜弋把手中的马缰握得紧紧的。
“嗯,霜弋,等你我报了仇,朕一定给你许个好人家。”皇上说。
霜弋苦笑一声说:“皇兄,这么多年来,妹妹我一直把你当作最亲的人,可是现在,我觉得有些事情我要学着接受了。”
“什么?”皇上感觉到莫名其妙。
“你是皇上,你要扳倒皇太后的最终目的是要抢回实权,替你母后和我的娘亲报仇只是顺带的事。”霜弋说。
皇上有点不悦,说:“这个结果不都一样么?”
“结果是一样的,但过程可能会比较残忍。”霜弋头也不回地说。
“皇妹,你是认为朕会在这场夺权战中牺牲你的幸福?”皇上说。
霜弋笑了一下,并未说话。皇上也笑了一下说:“你还在为蓉香的事怪朕?”
“不完全是这件事,算了,现在不说这些,以后再说,皇兄,我先走了。”说完,霜弋打马回宫了。
皇宫高耸的墙上,皇太后望着载着自己女儿远去的车队,叹了口气,说:“可欣,你说哀家又骗了霜凤一次,这样的母后是不是很坏?”
可欣说:“太后娘娘,您也不是怕霜凤公主看到您的伤势才骗她前一天不得见母亲的么?您也是为她好。”
皇太后说:“哀家算计斗争了小半辈子,深知深宫斗争之苦,因此从来没有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术交给霜凤半点,就是希望她能快快乐乐的做个公主,然后让她嫁一个家底殷实但不身居高位的男人,好远离这些是是非非。可是她却执意要嫁去图新的宫室,哀家真有点担心啊。”
“太后娘娘,霜凤公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飞黄腾达的。”可欣说。
太后说:“哀家也不指望她能飞黄腾达,只要平平安安就好。哀家在给她的凤钗的盒子里装了一封信,她看了就会懂的。”
可欣说:“太后娘娘真是想得周到。”太后不语,只是望着远方。
晚上,霜弋坐在梳妆台前发神,给霜凤化妆的脂粉还在,霜弋便信手给自己画了一下,看了一眼镜子,竟被镜里的美人儿给吓了一跳。她自言自语说:“我还是挺美的,为什么他却不动心呢?”
“谁啊,公主?”善琴捧着枣糕进了屋,笑嘻嘻地。
霜弋恼羞成怒了,说:“大胆,不敲门就进来,还偷听我说话。”
“什么呀?公主您就没关门,再说你自言自语的声音也太不小了,搞得奴婢以为你在和谁聊天呢。”善琴装作委屈的样子说。
“不理你。”霜弋歪过头去。
善琴笑着说:“公主,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
“什么啊?”霜弋不安地站起来。
“你说,你这么晚了还化妆是为什么呢?是因为要去见一个人,是要去见谁呢?不就是你的师父吗?”善琴笑呵呵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