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把袜子交给来福,起身走到了容昭仪身边坐下,姜歌看见容昭仪瞪了二公主一眼,二公主卑微的坐在容昭仪身后。
轮到姜歌献礼了,华贵妃开口说,“不知道玲珑公主为皇上准备了什么珍贵的礼物?”
皇上也转头看向姜歌,姜歌对着皇上笑了笑,对皇上说,“父皇稍等!”
姜歌从后面绕行,这才发现百官的女眷都坐在百官的后面,因为今天人多,排的有些密,前面不细看,都没发现。
姜歌到了偏殿,宫羽一见,就让两名太监抬着花盆跟随玲珑公主进殿献礼。
姜歌走在前面,太监抬着花盆跟在身后,抬到皇上面前,姜歌跪下,对皇上磕了一个头说,“父皇,这是玲珑送您的礼物,希望父皇喜欢!祝父皇永远年轻,身体康健!”
皇上看着花盆里的那棵紫色叶子的草,想到宫羽说是玲珑公主一路背下来的,就笑着姜歌说,“辛苦玲珑了!”
皇后看着姜歌送的寿礼,眼神复杂。这玲珑哪怕送的是一棵草,皇上都喜欢。
华贵妃见姜歌送的就是一棵草,不禁嗤笑道,“玲珑公主就送皇上一棵草,也未免太小家子气了!这是从哪挖出来的,别是没钱买礼物,来应付皇上!”
姜歌起身,看着华贵妃说,“我听说这京城是最讲规矩的地方,主母是主母,妾室是妾室。既然是妾室,就要有妾室的自觉,我与父皇说话,你插什么嘴!”
姜歌这话一出,百官们及后面的女眷都被定格了,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玲珑公主,这也太敢说了吧,不要命了吗?
华贵妃被姜歌说的脸色变的铁青,大公主见母亲受辱,站起身对着姜歌说,“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怎么和我母亲说话呢?”
“大公主,注意你的言辞,你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皇后娘娘,华贵妃虽然是你生母,但是称为母亲怕是不妥当。玲珑虽然出身乡野,但玲珑也知道尊卑有别,也知道守规矩!”
华贵妃听了姜歌的话,站起来指着姜歌说,“你放肆!”
姜歌不惧,“贵妃娘娘好大的威风,这是贵妃娘娘的娘家给的底气吗?可以不守规矩,可以不顾尊卑,让大公主称您为母亲,您这是想做皇后不成?”
华贵妃气的直打哆嗦,指着姜歌说,“你血口喷人!”
姜歌丝毫不让,从进宫的那一刻起,处处被陷害,既然不想和平相处,那就针锋相对吧!姜歌说,“贵妃娘娘,妾就是妾,我是皇上的义女,也算是半个主子,您这样和我说话,怕是不合适吧!”
皇上听了俩人争吵,觉得玲珑虽然言辞锋利,但是句句在理,就打断了俩人,对着皇后说,“朕把后宫交给你,你就是这样替朕管理后宫的?一点规矩都没有,如果你管不好,朕可以让人替你管!”
皇后一听,赶忙起身,“皇上,今日回去后,臣妾一定严加管教!”
姜歌见皇上给自己撑腰,也就不理怒瞪自己的华贵妃,对着皇上说,“父皇,这草可不是玲珑随便找地方挖的,是玲珑从很高很高的山上找到挖下,亲自背下来的!您可以让御医过来看看,看看这是什么草?”
皇上见姜歌让御医过来辨识,就说“好!让御医院苏院正过来辨认一下!”
很快苏院正到了,皇上一指那棵紫色的草说,“你去看看,那是什么草!”
苏院正听见皇上让他辨认一棵草,不以为意,当他看到姜歌身旁花盆里的草时,立马瞪大了眼睛,仔仔细细的察看,然后对着皇上行礼,说,“皇上,可否宣王御医和薛御医过来与臣一同辨认!”
皇上一听,愣了一下,就让来福宣王御医和薛御医。
百官们一听还要宣王御医和薛御医过来一同辨认,就开始议论纷纷,讨论这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