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边儿去吧,看我的!”
“怎么,你们换人了?那行,先让新郎念一首情诗吧,要是感动了我们的以宁,我们就开门放人!”冉染可没因为舒然而放过季焱澈,想象着温和儒雅的季焱澈当众念情诗的样子,不由闷声一笑,对着夏以宁道:“以宁,你可得听好了,要是不满意,就让他重新来!”
门外的季焱澈早已做好了准备,听得这个要求,连忙上前,桃花眼微微一转,闪过狡黠之色,像面对着夏以宁,清俊的容颜中流露出一丝温柔:“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谁,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谁,扶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谁,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轹;伊,覆我之唇,祛我前世流离;伊,揽我之怀,除我前世轻浮。执子之手,陪你痴狂千生;深吻子眸,伴你万世轮回;执子之手,共你一世风霜;吻子之眸,赠你一世深情!”
门内的冉家姐妹和沈天意没想到季焱澈竟然真的念了一首情诗,好奇此刻季焱澈的样子,和夏以宁低声交谈了几句,又敲诈了几个大大的红包,这才打开了门。
季焱澈望着身穿嫁衣的夏以宁微微一怔,有些不敢置信的伸出手揽住了夏以宁,清俊的面上这才流露出满足的笑容,虽然看不见盖头下的容颜何等娇羞美艳,但她将是他的妻;弯身将她抱起,眸光扫过房间中的几人,尔后从容不迫的离开,唯有夏以宁知道这一会季焱澈的心跳有多么快,伸手抚着他的胸膛,因为看不见,所以感受更甚,这一会他们应该是乘上了花轿吧。
鞭炮声响起,一路沉默,待花轿停下,季焱澈抱着夏以宁走出花轿,这才在亲人朋友的簇拥下来到了婚礼现场。
季焱澈今日穿着喜庆的红色蟒袍,腰间束着玉带,妖异的红色更衬得其清冽俊美,颀长挺拔的身形更显高大,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强势自信,温和儒雅中也不乏威凛杀伐之气,只立于此,便引来众人瞩目!
中式婚礼的规矩过多,季焱澈不想夏以宁太过劳累,所以有些礼节能省则省,执着彩绸就像执着夏以宁的手,随着她小心的走上了红地毯,旁人的议论不断传入耳中,季焱澈只是扬了扬唇,在夏以宁的耳边低声道:“一切有我!”
盖头下的夏以宁轻轻点头,忍不住扬起唇角,虽然看不见前路如何,但在季焱澈的陪伴下,她却没有一点担忧,小心翼翼的踏上了主持台,感觉到季焱澈不经意间触碰了她的手,这才松了口气,她还是有些紧张了,可是如他所说,一切有他,她又何须紧张?
红毯尽头便是主持台,一瞬间仿若永恒。
古筝弹奏的花好月圆夜喜庆无比,司仪的声音高昂而热情,按照规矩跨过火盆、马鞍,司仪又问季焱澈想不想看看新娘,季焱澈当然想看着夏以宁,但知道时候未到,也就笑了笑,现场的气氛却是达到了顶点,掌声雷动,司仪方才宣布:“婚礼开始!”
开始拜堂,夏以宁与季焱澈相视一笑,拜完天地后,长辈这才上了台,这一拜是拜高堂,行了叩首大礼,夏以宁的心下顿时升起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静静等待着季焱澈挑起盖头,只觉得周遭一切喧嚣都被隔绝在外,待季焱澈手执喜杆挑起盖头,喧嚣声歇,夏以宁抬起头,眸光熠熠流转,凝视着面前清俊的男人。
季焱澈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摇曳的流苏遮不住眉目间不自知的万种风情,他的妻当真娇羞美艳,轻轻抬起眼帘的那一刻,熠熠的流光荡着深情,犹如投湖的石子激起季焱澈内心数圈涟漪。
似笑非笑的眸光滑过荡漾的流苏,落在面前清俊男人的身上,身穿红色蟒袍的他器宇轩昂,周身散发着妖异且清冽的气息,明明该是温和儒雅,锋芒内敛,此刻却璀璨夺目;那一双敛着温柔的桃花眼含了笑,如黑曜石般的瞳泛着柔和光泽,不知怎么的让她无法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