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变得湿滑,他又再挺入,直捣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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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程程在闹钟声中醒来,许维照例不在身旁,她转了转眼珠,无力地撑起,轻轻叹了一声,他每次都是这样,害得她浑身酸软,而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
摇了摇头,她大口呼气,拍拍脸让自己精神一些,又坐了片刻,她围好浴巾下床,从衣柜里拿出许维送的果肩荷叶边长裙换上,洗漱完毕,她画了个精致的妆,因为面色不好,她重重揉了揉双颊,又施重重的腮红,才下楼。
今天许宅里出乎意料的安静,她一路上没遇上甄容,倒在门口撞见了保姆,便随口问她,“珍姐,容姨呢?”
珍姐是这宅子里最显真性情的人,她不大喜欢冯程程,于是爱理不理道:“本来呢,张董事是要来屋里的,但是你在嘛,夫人觉得不大好,就约她在倾城酒店见咯,少爷也一起的。”
她表达得很清楚,冯程程稍嫌尴尬,正不知该怎么和她交涉,她闷哼一声,调头走了。
不过,还真讽刺,他公然把情人养在家里,在外接见丈母娘,若青城的人都知道,他一定会声名狼藉。
更何况,他的情人还是她。
冯程程轻摇了摇头,走出许宅,冯叔已把她的小宾开到了门口,冯程程跟他道谢,帮他拦到了出租车才自行开车离开,凑巧的是,她也在倾城约了人。
她找到夏洛河的时候,他正在酒店天台用餐,排场不小,见冯程程来,他急忙起身招呼,为她挪椅,“程程来了,快尝尝酒店刚到的双头鲍,可新鲜了。”
冯程程撩起裙子坐下,满口讽刺,“姑父真是客气,这些小事让侍应做就好了。”
夏洛河狠狠挠了挠头,憨厚地笑,“既然程程都叫我姑父了,又何须说这些,噢,对了,你姑姑最近还好吧?”
他快五十岁的人了,但保养得还是很好,皮肤没有明显的松弛,除却额上几条浅浅的皱纹,他五官深刻,可算是一老美男。
冯程程未动桌上的美食,直直逼视他,又借桌布的掩护抚着自己的胃,这脆弱的东西,从她上楼之前就开始发作了。顷刻间,她额上已是密密的细汗,愣了愣神,她韵了口热茶,又道:“还好吧,除了一直在担心夏妍。”
“妍妍怎么了?”果然,一提起他的宝贝女儿,他就撑了起来,满面着急的神色。虽然夏宁远也是他的亲儿,但他离家出走这么久,冯程程也没见他找过,为此,她更加替夏宁远抱不平,眼底渐变出恶毒的神色。
冯程程眯眼哼笑,说:“姑父请我来不会就是说这些你已经知道了的废话吧。”
夏洛河收敛起所有的表情,起身来到冯程程跟前,与她附耳轻声说:“这些菜肯定不和程程的胃口,你一点没动,要不我们下去再谈?”
冯程程艰难地扯出一丝笑容,说好,无奈腹痛加剧,胃液在腹中翻滚,她几欲作呕,硬生生地将这讨厌的感觉压下,再站直,她虚汗涔涔,面如死灰。
而从顶楼到十八楼几秒的时间,于她来说无疑是个漫长的等待。
十八楼是倾城酒店的综合商场,放眼望去都是各色的国际品牌服饰与精品,冯程程明白夏洛河的用意,他清楚她喜欢服装设计,所以想投其所好,但他未免太小看她的野心,又或者还当她是多年前天真的小姑娘。
“如果程程喜欢,姑父可以把这层全送给你,包括商场使用权。”他在冯程程跟前展开臂膀,说着他自以为伟大的言词,惹得她不禁冷哼,而要不胃已不堪负重,她的‘哼’恐怕是笑。
他就这么笃定她更爱商场,恐怕是冯沛玉的功劳,真是夫妻同心,着实让人感动,但他们似乎都会错意了。
久久得不到冯程程的回答,夏洛河猛然转身,才发觉冯程程不适,忙扶住她,关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