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爷正在忙,进去的时候等一会好了。”
“好!”一听后者这样说,刀疤虎点了点然后转身进了另外一间屋子,整个屋子依旧是破破烂烂落满了灰尘,好似没人居住的样子。
不过等到刀疤虎过去将侧面一扇看上去有些破烂的镜子倒置的时候地板之上却是缓缓的打开了一条通道。
通道内黑幽幽的深不见底,从看门的兄弟手里接过一把手电刀疤虎俯身下到了地道之内。
在地道内走了大约五十米的距离转了两个弯刀疤虎又是来到了一道门口,这一次又是三短三长的敲击,刀疤虎才顺利的进入铁门之后。
一进入铁门之后,嘈杂的声音便是传了过来。
只见在这地底之下大约两百平米的空间内四个立柱支撑,中间摆着和酒吧内几乎同样的设施,此刻正有几十号人在那里喝酒不是传出咒骂声,而在角落里几对男女就这样旁若无人的上下摸索着挺动着,丝丝呻吟声飘了出来。
而对于这种声音其他人却是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依旧是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在另外的一个角落里则是几位瘾君子正各自吸食着毒品,一个个脸上一副迷醉的样子,比旁边那几对**的更为的享受。
对于这种情况刀疤虎好似已经习以为常,只是瞥了两眼便是轻哼一声转头向着屋内的一扇侧门走了过去。
和外面的呻吟声差不多,屋内也是传出了一阵让男人**喷张的女性娇吟声,只不过屋内的声音明显更能够勾动男人的**。
吞咽了一口口水,刀疤虎静静的站在门前并没有要破门而入的意思。
没有谁比他更明白柴爷在性趣大发被人败兴之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上一个倒霉蛋直接被他当场用武士刀劈成两半,刀疤虎自问在金三角混过却也是不敢触这个霉头。
屋内奢靡的声音持续了差不多十几分钟之后随着女人一声高亢的呻吟一切都归于平静。
不多久大门打开,一个全身穿着情趣内衣的女人外面披着一件几乎遮掩不住躯体的披肩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抹**后的余韵扫了一眼刀疤虎然后转身离开。
刀疤虎看着从自己眼前经过扭动腰肢的尤物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这才有些艰难的扭过头来。
“柴爷,我回来了。”站在门口,刀疤虎很是恭敬的应了一声。
“进来吧。”随着打火机的声音,屋内传来了一声略显沙哑的中年人的声音。
听到声音之后,刀疤虎这才走了进去。
屋子不大,差不多有二十几平米的样子,摆设如同大多数公司老总办公室一样,唯一的例外便是角落里多了一张很大的床。
此刻的柴爷披着一件睡衣坐在老板椅之上最终则是含着一根雪茄目光如炬的看着刀疤虎,好似刚才所做的那种事情并没有让他有多么乏累的感觉一般。
事实上刀疤虎心中也是很疑惑为何每次柴爷做那种事情总是只听到女人的呻吟却没有男人的喘息声,但是困惑归困惑,他刀疤虎还没傻到不要命的去问老大**的地步。
“柴爷。”
“嗯,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调查清楚了。”
“哦?说来听听。”一听刀疤虎说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被叫做柴爷的中年老者有些阴鸷的目光瞬间亮堂了许多。
“这姓叶的好像是燕京叶家的人,而且在渝城不光是同楚家关系很好,同南宫家貌似关系也非常不错,前段时间去了一趟燕京,至于做了什么由于是军中的机密,我没办法查询。”
刀疤虎对着对面的柴爷答应道,为了这些消息这几天自己几乎动用了一切的资源来调查,甚至连金三角在一起当过雇佣军的人也都是用上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