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还在这门面之上的东西。
“呵呵,倒是让叶先生见笑了。这些东西原本是准备拆掉的,毕竟太扎人眼球了,不过徐省长说这些东西拆掉又要重新装修,省里的财政本就不足,所以就不再破费了。现在我每天带人进来都要跟他解释一下这个情况,免得被人误解。”
谢秘书苦着脸有些无奈的对着叶皇耸了耸肩然后按开了电梯。
“呵呵,这的确是有些够烦的,不过你可以建议一下徐伯父让他在这大厅里设置一个公告牌,可以来解释这件事情,相信应该不会那么麻烦才是。”
“主意不错,不过这里毕竟是省政府,总是需要注重面子的。要是真弄一个那东西出来,影响也不好。”
“那到也是。”点了点头,叶皇在此事上便没有再发表什么意见。
见叶皇不再说话,后者也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多提,毕竟对政府的形象不好,他若是多提了难免招致同僚的反感。
将叶皇带上八楼徐省长的门前之后,这谢秘书先是让叶皇等待了一下,自己则是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一声请进的声音。
随后谢秘书引领着叶皇进入了这徐省长的办公室内。
“呵呵,这位应该就是叶贤侄吧,真是一表人才啊,叶老在燕京身体可好?”
“徐伯父好,爷爷在京身体健硕,倒是让徐伯父牵挂了。”
“哪里,说来我也算是叶老的门生,自从十五年前踏入官场,这一别十五年却也是没见过了,我这做学生的惭愧啊。”摇着头,徐省长叹息不已。
“徐伯父能够在这贵州造福一方百姓,相信爷爷知道会很高兴才是。”叶皇又是恭维了一句。
嘴上这么说,其实叶皇心里却是有些汗颜,自己现在都有些见到人说人话见到鬼说鬼话的感觉了。
无论是见到在燕京还是在渝城,貌似自己这种官场的语言还真是学了不少了。
“我说怎么当官的秃顶的这么多呢,这光是天天想这些恭维的话,估计就有够忍受的了。”心里暗叹一声,叶皇脸上却是笑容不见。
“呵呵,惭愧。叶贤侄,快请坐。”
见这叶皇说话也是一套一套的,徐长发知道这种出自大家族的子弟多少都受到自己父母长辈的熏陶知道在场合上说些什么。
“小谢,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情和叶贤侄说一下。”
“是。”
答应了一声,后者便是离开了房间,屋内只剩下叶皇同徐长发。
“叶贤侄,把你的找到的证据拿出来吧,这两年我在贵州反腐倡廉一直没间断,想不到竟然还是有这种事情。”摇着头,徐长发一副很痛心的样子。
“徐伯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林子大了自然什么鸟都有,当官想要给自己捞好处的从古至今就没少过。徐伯父您不用太过介怀,再说您是一省之长也不可能管得起来下面的事情来,能做的也就是出现一个抓一个这已经是很不错了。”
这话倒不是叶皇恭维这徐长发,在华夏想要一个国家从上到下清廉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先不说中央和地方隔着十万八千里,政令想要完全的上下通达那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上面的政令只要下面能对付一般都会对付过去。
就比如今天叶皇碰上的赵河川,明显就是一个应付上面很在行的主。
像徐长发这种省部级级别的高官一般下去都是前呼后拥根本很难同百姓面对面交流,即便是有也大多都是安排好的,说好听的给他们听。
想要了解一下真是的情况那几乎就是不可能。
这种情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