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个熊的,我和我媳妇去乡下窝了一冬天!”
在人群的议论声中,一个身穿“图海基建”工作服,胸牌上写着“卿岛区经理,汪建成”的眼镜男,冷冷的看着繁忙的施工现场。
看到正信电桩网工程施工现场地面的热火朝天,他赶紧拿出了手机,打给了谷长青。
“谷董,他们确实已经开工了。”
……
谷长青很气愤。
卿岛这个城市近些年因为要打造世界性的城市名片,所以基建项目可不少,图海基建承接了其中百分之四十还多。可以说,这些年卿岛官面上与基建工程有关的领导和部门,就没有他不熟的。
在正信和中铁电化联合的消息出来,得知两家企业要在三十余个一线城市内启动电桩网络建设的时候,他就率先跟卿岛方面打好了招呼。
那边也答应的好好的,承诺想办法拖一拖。但是现在仅仅过去了几天的时间,对方就变卦了,这让他感觉很不好!
他直接就拿起电话,打给了卿岛市政府的城市规划局局长张耿安。
“张局长,我是谷长青。”气愤之下,谷长青的语气很严肃。
那边明显一愣,“哎呦,我说今儿早上怎么门前喜鹊叫。敢情是谷董亲自打电话催的啊、什么情况谷董,有何指示?”
谷长青冷哼一声,“我怎么敢有指示?之前跟你们打过招呼,让你们帮个小忙。这你们都没给我老谷这个面子,我又何谈指示这么一说?”
谷长青虽然是一界商人,但是背后能量却不是一般地方官员能小觑的。
见谷长青话里带着火气,张耿安忙解释道:“嗨!谷董您指的是正信和中铁电化联合电桩网工程的事儿吧?说我们不办事儿,这您可冤枉我们了。谷董啊,该做的我们可都做了啊、”
“都做了中铁电化现在在你们卿岛的大马路上施工?”谷长青依然没好气儿。
“谷董啊,你听我说。之前我们可是卡了他们的审批,后来他们说要在地下六米深挖施工,不和现有的所有管线深度起冲突。地下,深挖,六米啊!谷董,你们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在正信之前建成电桩网络,既然是这样、你说我们有没有必要把中铁得罪透了,还去卡他们?”
“什么?”谷长青听到这儿,愣了。
随即,他脸上的不满在诧异中一点点散去。片刻之后,他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地下,深挖,六米?哈哈哈哈、张局长啊,你没问问他们,这是建电桩啊,还是建战略供油管路啊?这么大的挖深,先不说投入多大时间和资本,他们这个电桩网就算是挖通了,将来怎么维护,怎么升级?”
“所以你看啊。地下深挖施工,不依靠现有的管路,完全从零开始打造建立一个辐射全城的电桩网。没有个两三年的时间,他们怎么干下来?你说,这工程我们批不批?没有理由不批嘛!”
“批!批的好!”谷长青一拍沙发,大笑道:“按照中铁这么搞,他们在一个城市建立电桩网的时间和资金投入,够我们干十个城市了!这么搞,我看纯粹是钱多了烧的!那就让他们烧!”
看到竞争对手自己作死,谷长青高兴坏了。
与张耿安约定了有时间聚一聚之后,谷长青挂断了电话,心里美滋滋。
……
卿岛,中铁电化第一施工组施工现场。
“洞拐,我是洞幺。收到请讲,你那边探测到机头没有?”
“洞拐收到,报告洞幺,我们已经探测到机头。”
“好!停止掘进!”
得到了下一个工段的报告,再看到地上原本盘扎如小山一般高的电缆已经走到了尽头,陈南山用无线电大声命令道。
然后,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