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把孩儿还给我……”
相对于她,君宛清和牡丹倒是相对冷静许多,只是默默看着那三个滴血娃娃,没有任何言语。
李元谦有些疑惑的看了君宛清一眼,眼中有种冷漠,又似乎是一种怜悯。但君宛清并未在意,她只是不解,牡丹并不是苏阳下的药,而这三个娃娃中竟有一个是代表牡丹,莫非,另外的两个也不是苏阳所做,甚至,李浮云的孩儿亦不是她所害。那害她的人是谁?陷害苏阳的人又是谁?
但此时,苏阳是罪魁祸首,她们自然也各回了各宫。
用过了午膳,君宛清带上思竹去了冷宫。
周敬翎比李玄荫狠,他没给苏阳任何时间,在让全公公搜查暮阳宫时,便已经封了她的寝宫,不到午时,苏阳便去了冷宫。苏阳也比谢昭仪惨,冷宫,绝对比死更让人觉得孤寂。
见到苏阳时,她的眼中只有阴狠,这让君宛清觉得有些无奈,“阳姐姐,可有什么需要妹妹帮忙的?”
抬头看向君宛清,苏阳如同一只受了伤的母兽,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冲上来伤害她。“你滚!我不用你假惺惺!是你吧。那三个滴血娃娃,还有李浮云的孩儿,都是你害的吧!”
君宛清不屑于跟她争辩,只是打量着冷宫,目光更加的凄凉,“云惜呢?她没来照顾你吗?”
苏阳冷笑着,自嘲道,“照顾我?你当我还是修妤?来了冷宫,比死还痛苦!他们盯着你,让你动不了任何求死的念头,却又不管你的死活,他们管的只是你还能留着一口气!在这里,连头狗都不如!”接着,又是失声笑着,“杨柳,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迟早有一天,你会和我一样!我一定存着气,在这等着你!哈哈哈哈!我等着你!迟早,你会和我一样的!”
没做多留,君宛清很快便与思竹离开了。
思竹有些担心苏阳的话会影响到君宛清,但出了冷宫后,她脸上的笑却更加自然,如同那次谢昭仪死了之后。思竹明白,这表示,主子已经准备好了。
赐婚
赐予金簪与佳客,婚嫁郡王定终身。
征亲王府。
前段日子因为李浮云的事,他几乎是全陪在宫中。如今,事已淡去,他一个外臣,自不好总留在宫中,待在王府的时间一长,他便越是想念秦淮,越是怀念花语。
“谦儿,在想什么呢?”不知这是第几次看见他发呆,李玄征终于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他回来了,但对李玄征却仍是那般冷淡。
没有在意李元谦的冷淡,李玄征知道他还是有些责怪他当初对米朝的背叛,但还是问道,“谦儿,你觉得柳淑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她怎么了?”听李玄征提到君宛清,李元谦有些警惕的问道。这个女子,无论是不是她害死花语,可以肯定的是,花语的死定与她脱不了关系。说恨也罢,关于她的事,他无法不在意。
“先皇后本姓为杨,本王虽说长年在塞外,但也曾见过她。许是错觉,但我总觉柳淑婕与她的长相有几分的相似,况且,她也姓杨,莫非她与米朝有什么关系?”李玄征分析着。而他话中的先皇后指的自然便是君宛清和君圣朝的母亲。
她不姓杨,她本姓为李,便是先皇后的亲生女儿,与她相像自是不怪,她与米朝那更是关系大着。但李元谦什么也没说,他对李玄征依旧不信,“我怎会知道。”冷淡的一句话,回了李玄征的所有话语。再不想与他言语,李元谦离开了亲王府,想借闹市逃避那种空虚的感觉。
几日后。
下了朝,李元谦向周敬翎请示过之后,并没有立马回亲王府,而是自那条他走了无数次的路走过,想去看看李浮云。
女子的交谈声自树丛后传来。李元谦本能的停住了脚步,伫足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