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啊。”
“但是,你每次出差都要保持和查尔德联系,甚至从来没有想要和别的雌性交往的意思,上次帝国要强行给你安排雌性,你也拜托碧加斯殿下帮你推了。一般的雄性不会这么做,而且他们几乎不会总和一个雌性呆在一起,有的伴侣,雌性一年见到过一回自己的主君也很正常,可你几乎除了出差每天都回家。”
温瑟说了一大堆最后下了一个定义“你这种行为非常古怪,所以你大概是有什么把柄在他身上。”
我哭笑不得的摆摆手“你这也想的太复杂了吧。为什么不是我们两个比较恩爱呢。”
“不可能。”温瑟皱起眉头自言自语“太奇怪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可是纯种好男人。”我眯起眼打算眯一会儿,闭上眼时温瑟还在那皱着眉头说太奇怪。
其实温瑟这人很犀利,而且很冷。遇到不好的事情从来都当做理所应当,遇到别人(比如我)对他好一点就怀疑起来。
很容易在感情问题上,例如交友方面引发一些可笑的问题。
车最后停了,前面驾驶的安全部员转过头叫醒我“部长、部长、您的住宅到了。”
“哦……”我揉揉眼,开门出去,又想起什么赶紧回头对温瑟说“温瑟,我回家待一会儿,肯定不止一个小时……咳咳,你让卢杰推迟一下!”
温瑟点点头。
我关上车门看着车子离开。转身进了房子。
我比查尔德先回来了,小灰蛋亲切的在我脚边滚来滚去。
【主人!主人!】
我捞起灰蛋拍拍它脑瓜“灰蛋啊,想念爹爹了吗?”
灰蛋蓝色的电子眼眨眨【想了!】
我深感欣慰的摸摸灰蛋狗头。没白养。
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
我带着满脑子少儿不宜画面嘿嘿嘿咧嘴笑,把灰蛋打发到厨房做饭,没等我布置好烛光晚餐,门被扭开了。
查尔德站在门口好像一棵树一样,直直的看着我。
我把手里的餐盘放下,回望他。
“我回来了。”我说。
查尔德沉默的关上门,换好鞋,把包和外套放好,快速的走过来。
一个拥抱。谁也不用说什么。
“我觉得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忙。”查尔德闷闷的说。
我拍拍他的腰“嗯,但是我记得今天该回家了。有些事情我是不会忘得。这几天是特殊的日子,去医院检查过了吗?医生怎么说。”
查尔德手指按在我的脑后,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三年了,就算最后帝国没有再分配雌性,但是以后呢,那么多次失败,恐怕真的……”
看来医生给出的检查并不乐观。我冷静的说:“没事,总能过去的。一次不行下一次,下一次不行就一直试,我们的时间还很长很长。”
查尔德没有说话,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觉他后背上的肌肉绷得死死死的。
我在劝了他几句,拉着查尔德坐在餐桌上。 打个响指,小灰蛋蹦到桌子上,把手脚缩起来彻底的变成了一个蛋,蓝色眼睛一眨周围的灯关闭,房间里暗下来,慢慢播放起音乐来。
烛光跳动在珊瑚状灯座上,暖暖的燃烧,把人脸映照的无比柔和,一团团的呈光团状。
查尔德坐在我的对面,诧异的看我。
我站起来举起酒杯,查尔德愣了一下也想站起来,我赶忙说:“你别站起来了坐着正好,你要是站起来咱俩一对比,简直太破坏气氛了!”
“呵~”查尔德摇摇头眼里都是暖光,宠溺一般的眼神,他说:“ 雄性是这个家的中心,因为你这里才存在。这和外貌没有关系。”
我高兴起来和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