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晚上是進行宵禁的,沒有命令就不能到處走動,晚上只能老實的待在自己的移動艙裡面。想要晚上在軍營裡面亂轉,那就等著吃軍法吧。
「這種才是軍隊啊,我以前在的地方是業餘的社會團體吧。」夏一回到移動艙裡面,看著正在打牌的幾人講道。
梅傑剛拿了手好牌,抬起頭沖她扔了個媚眼,把嘴裡面的鮮奶冰棒拿了出來。舔了舔後說:「當然,護衛隊是最不嚴肅的地方了,正式戰隊裡面管得很嚴,得不得就體罰士兵,每個人都練得皮粗肉厚的。戰月團雖然自由度很高,但是其實管得也很嚴,你以後可不要反抗長官的話,我們可不想整天想辦法把你從禁閉室裡面弄出來。」
因為只住一晚上,大家都擠在了一個中型的移動艙裡面。打牌的就圍坐了2伙,除了鄧南和夏一之外,其它的人都在打牌。
鄧南的水平太高了,他們不想和他打牌,所以他正坐在旁邊用屏顯儀處理著一些生意。而夏一現在想擠進去玩幾把牌,也沒有她的位置了。
突然,她發現有點什麼不對,愣了一下後才發現。在場的人每人都咬著根鮮奶冰棒,連隊長都咧著嘴咬著一根。「你們幹什麼,要和我搶男人?」
「這裡不能喝酒,行李又全都收在了維修間裡面,要翻出來比較麻煩。正沒東西打發時間,發現你做鮮奶冰棒的冷凍箱,所以就拿出來一人分了一隻。」梅傑眯起眼睛笑了笑,一人吃著一根的場面還真是好笑。
夏一還以為這些傢伙都要進化成梅傑了,不是和自己搶男人就好。她在他們的旁邊坐下,邊看打牌邊說道:「我們的行程是什麼樣的,一起去了ndj—2,我再轉乘別的戰艦去ndj—10?」
「沒有,我們明天坐戰艦先去女神空間站,然後在那裡你就要和我們分開。你去nkj—10報到,而我們去納達星旁邊的ndj—2。考核每年都不一樣,不過時間都差不多,最多就是3個月,短也得要1個多月,你要是考過了就可以來找我們了。」梅傑漫不經心的說著,注意力都放在了牌上面。
「那要是沒考過,我要怎麼辦,一個人回到這裡來?」夏一突然想到了這個可能,把調令翻出來重新看起來。但是上面卻沒寫這件事,如果又安排進別的護衛隊可就麻煩了。
梅傑抬起頭想了想,「你的調任上有寫備字,應該不會調到別的地方,也許會留在ndj—10上面撿垃圾。每次考核過後都會留下很多垃圾,要全部撿乾淨可能要半年的時間,你正好可以用這個機會加深一下環保意識。」
「……」夏一頓了頓,想到穿著機甲滿世界的撿垃圾,她就覺得這考核不過關可不是件什麼好玩的事。看來得努力,一定要考核過才行,不然修瓦羅德還得多等自己一年。
第2天,體形輕巧的小型運輸艦就開了過來,除了放下物資,還從這裡拉走東西。破爛機甲或是武器的殘骸,還有陣亡士兵的屍體,一具具裝在冰藏棺材裡面,被送上了運輸艦。
每次到這個時候,士兵們都會全部出來,對著這些戰友的屍體行注目禮,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些幾天前還鮮活的生命,就這樣睡著送了回去。
夏一看著這些棺材,每塊棺蓋上都蓋著塊軍旗,這次要運走的棺材一共有56具,看著真是讓人傷感。也許有一天,自己也會睡在裡面被送回去,卻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陣亡得到的撫恤金會給誰呢,難道會給凱基長校拿去定做幾身漂亮的衣服嗎?
看著棺材胡思亂想的夏一,被梅傑推了一把,她回過頭就看到梅傑沖她點點頭,「走吧,到我們上艦了。」
他們穿著太空戰鬥服,看著清掃者t6緩緩的走上運輸艦。然後就是裝著長毛白象和行李的維修車,等到武裝推進車和指揮車開上去,他倆才和一些得回去的士兵走了上去。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