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管家……”欧阳权赶上前去,怎奈腿脚变得这般沉重拖后,“来人、来人……人都死哪去了?”
“宛妹,这个老家伙交给我,你快去杀了那狗贼!”
欧阳权闻声色变,两眼直瞪,气息压得低微,果见那女子又疾步过来,浓烈的杀意从疏细身影中散发而出,冷彻心底,“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平阳山莊’?!”
“说什么?狗贼:夺我家岛、害我亲人,十二年、十二年了……无时无刻不想杀你……”
“什么?你……”欧阳权一下煞住脚步,目光出奇的发亮,“你是梅家……”
“对!”面巾一摘,暴露月浮沧海般的容颜,“没想到吧,今日此刻便要你这狗贼偿命!”
欧阳权受伤不轻岂能抵挡这样倾泻的剑击,惟有再躲,好在其比较急迫章法已乱加之应该也遭创,攻势没先前那般犀利,虽如此还是连连与死亡擦肩而过,情形愈加危险,命悬一线!
“爹……爹……刺客在哪、在哪?”
骤听一阵呐喊风吼而来,看到下面门房处灯光涌动、脚步潮起、迅速扩展,也不知有多少人,然为首者头顶金冠、身量峻伟、神情沉着,则分外显眼,若非欧阳禄还是谁?!
援敌虽至,可还有段距离,这把卫柱已击倒在台阶眼看将要得手的黑巾者却一下滞缓,随即竟拔腿飞跃而去,转瞬之间钻入浓浓夜色中,“宛妹……快走!”
………【第十五章 不期而遇(上)】………
“呵欠……哎呀……累死,好困啊!豹哥,别等了,大半夜的,他不会再出来。”
“是呵!真他妈活见鬼,白忙一晚上;豹哥,回吧,今天肯定不成,要被发现就完蛋了。”
“怕什么?依我看咱们既然都已到这,那就干脆进去摸一番——大不了火拼嘛!”
“阿火,小声点!哪有这么好摸?”
“唉……我也想呵!可那里面确实是个虎狼窝,咱们肯定要吃亏……娘的……罢了,算他祖坟上今天冒青烟!钟兄,走吧。”
见郑进等数人原是躲在信阳府门偏西的一处院墙下,光线阴暗,倒也较难察觉。
“等等……等等……听:里面好像有动静?!”
“哎……是……好像真有!似乎还挺热闹,难道现在……应该一定出什么事了。”
“奇怪……不对呀!这样晚能有什么事?死人了?还是他家窝里斗……”
“对、对……豹哥,他家统里可是发生大事,连巡逻的不都没了吗?”
“管它什么,进去看下不就知道?”说着两手一掰便纵跳攀墙,眨眼间即上,“哟……真好多钉子!哦……像起火了,快来!”
“阿火,真的?!”钟堂主眉头一横,“这样:阿水,你留下接应;郑兄,咱们上!”
“这……这么高!且算了,钟兄,我也留守。”郑进摇头苦笑,“你们一切多加小心,去去就回,最好别硬来!”
“郑兄……好吧,行!那你们也小心点。”
瞧这几人竞相手脚并用三两下便飘飘然翻过信阳府墙头,郑进等只得当地发愣干睁眼,功夫自然是不在同一个层次。
“阿水兄弟,你哥几个可真是高手啊!什么时候也教教我们?”
“对、对……我们早就看出来了,实在不一般啦!”
“见笑、见笑了……咱们都是一般人,难以登堂入室。”
“哎哟……这还算一般人呵?那我们岂不是……”
忽听府门处一声大动,竟从内冲出个人来,银光打闪,不时调头,分外地招惹,再又折向东而去。
“来人啊……来人啊……出去了、出去了……快、快……臭娘们,哪里走?大家追——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