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其死前的活动,是跟床有关系的……说白了,是跟性有关!”我继续说道。
“哦!”所有人叫了出声,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所以符合这些条件的,应该是与死者有过两性关系,有一定的感情基础的人!”我最后下了结论。
“可是窗户上的撬洞怎么解释?”司马雨问,“在窗户外面的空调外机上还有鞋印!这些可不能忽视了!”
“关于窗户上的撬洞……”我回答道,“在靠近窗户里侧的边框上有一处印压痕迹,对照被撬起来的铁条,这里明显是作案者用工具撬动时的支点。而这个支点在里面,按照人的用力习惯,应该是站在里面撬的!——也就是说,有人在完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站在里面撬窗户上的铁条,伪造成从窗户爬进来的假象!而空调外机上的鞋印,并不是近段时间留来的!因为在这些鞋印的上面,被覆盖了一层细小的灰尘,说明是很久前的鞋印了!”
司马雨不再作声。
“现场有没有提取得精液或毛发?”潘云问道。
“没有。”我回答,“凶手行凶和性有关,但不一定就发生过男女关系!”
“这有点难以理解!”潘云笑着说了一句,然后问董建国:“对死者社会交往情况调查得怎么样?”
“除了前夫外,死者还与另两个男人保持着暧昧关系!”董建国站起来回答道,“其中一个是死者的同事,一个是前夫的好朋友。”
“好吧,先从死者的前夫和那两个男人开始调查!”林显著终于开了口,“查清案发时三个人的活动情况,看看谁有作案时间。”
“如果利用作案时间进行排查,可能会有难度。”我说。
林显著示意我说下去。
“从现场看,凶手明显进行了伪装!那么对于作案时间的问题,凶手肯定想好了怎么向警方布置迷魂阵!”
“那么你的看法呢?”
“我认为应该从凶手的作案动机入手。”我说,“为什么要杀了死者?现场给了我们很多信息:受害人死前只穿着内裤,却没有发生关系!——按照常理来说,女方在没有受到暴力的情况下脱剩一件内裤,已经表明了同意发生关系的意向。在这种情况下男方却没有迎合她的意思,而是动手杀了她!说明在这个时候,有什么情况刺激了凶手!而在这个节骨眼上能刺激他的,只能是死者本人的言行或者发生性关系这件事的本身,或许两者都有!因此我认为,凶手与死者关系不一般,但却有着很深的怨恨,两人之间心存介蒂、貌合神离,或许凶手对性根本就不感兴趣!”
“按照你的推断,凶手应该是一个男人,与死者的关系非同寻常,却又与死者有着很深的矛盾?”潘云问道。
“是的。而且从凶手精心伪装的心态来看,这种矛盾是很明显的,他并不想让人一下就想到是他干的!”我回答。
“邓法医的推断,似乎针对的就是死者的丈夫!”董建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她丈夫都符合你所说的条件。不过他有不在场的证据!”
“我看可以按邓法医的思路去安排侦查工作。”林显著发了话,作了最终的决定,“重点调查死者的社会关系人。”
会后,潘云把侦查员分了组,一组继续进行现场调查,寻找线索;一组由董建国带队,调查死者的社会关系人,确定符合条件的嫌疑对象。
从人员安排来看,他们显然是采纳了我的意见。
侦查工作持续了一天一夜,大伙都没有合眼。
第49章 爱的尽头是什么(四)
第二天清晨,我趴在办公桌上,争取时间打了个盹。稍做休息后,又得爬起来写尸体检验报告!
这时李智林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