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暗器近身,叶文静如未见一般,她斜靠着,最后竟还闭上了眼,而那些招呼上她的家伙,不时的被妙一绝南宫潇收了去。
当当当……
那些暗器还真是多啊,南宫潇手上捏握满了,掌心散开,金属落地声就清脆的响起。
很奇怪的战争,开打许久,竟没一个人受伤,更没闻到一丝血腥味,对方仿佛没有誓死拼搏的战斗精神,处于游斗状态,也没有一心近身抢叶文静玉尊的姿态,就是那暗器不断的向她招呼。
“妖女……为什么坐在那里,下来,我们打一场……”不知谁在叫嚣。
无语,淡然反问:“为什么?”
对方似乎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反问,继续叫着:“下轿,下轿,难道你腿残了,不能走路了……”
抽气声……
妙一绝紧张的看着叶文静,南宫潇怒道:“来人,砍掉那个人的腿——”呵,他的护卫再次出现了,飞身入战圈,这次,终于有战斗的样子了,终于让人闻到血腥味了。
叶文静微垂手,一手抚着另一手腕上的冰晶念表,这似乎是她的一个习惯,在某些沉寂或特别的时候,她总会有些动作。
突然的,另一只温暖的手抚罩上她的,将她的手捏得紧紧的,叶文静胸口一热,抬起头看着南宫潇,看见她抬头,南宫潇紧紧的将她压按入怀里。
“没什么,不要听那个疯子乱叫……”残疾的腿,南宫潇不知如何安慰,他不想说到任何敏感的字,最后,他只是将叶文静的身子在怀中压按得更紧。
滴……
一滴温热的液体打湿了她的手背,她以指沾染,看着,心中泛痛,抬起手,抚罩着南宫潇的眼,喃喃的骂着:“你笨蛋啊,我若不想听那些人说话,杀了他们就好,你竟听到心里去……”
“静,跟朕回王宫吧,不要再留在外面了。”
她轻笑,他心痛忧郁的吻上她的额,她的唇,他不想听那些人那样说她,她一定很受伤,她那样骄傲。
“跟朕回宫,不要江湖了好不好?”
“你呀……”如果他知道,眼前一切非他所认定的,他会怎样?气她会气疯?
“朕心疼你,你该明白朕的心……”他拿下她罩着他眼的手,将它贴放在自己胸口,他们之间有可笑的开始,可没有那些怒吼与戏弄,就没有今日。
“南宫潇,我们很快就到玉花宫了。”看,大门就在眼前了,不知何时,那些蒙面人已退下,不知何时,宫无决已回到他离开过久的地方。
可是……
不对。
玉花宫的大门大开。
更甚至,杂乱的脚印,鲜红的血渍染红地面,那玉花宫的门牌,甚至有丝歪斜。
冷笑,叶文静看到这一切所表现出的,仅只是冷笑而已。
无良药铺的人仍旧是不动如山,面色无绪,妙一绝把折扇收了,“进去吗?明显的,敌人入侵了哟。”
“进,为何不进。”她可不是大禹,过家门不入那套,在她身上不实新。
“有危险,血迹尚新,里面有人等着你,说不定,与方才的蒙面人是一路的。”南宫潇提醒着。
清冷的笑,叶文静慢慢的抽出南宫潇紧握的手,看向一旁的玉娘,“进玉花宫,入大殿。”
“是,主人。”这下,换了单轿。
玉花宫大殿里,数百人手持兵器,他们看着那雪纱飘飘的坐轿,看着那慵懒半闭着眸子、唇角噙着妖异笑靥的女人,雪纱缠身,玉肌玉肤若隐若现,姿态撩人。
呼呼呼……
有人呼吸变重了,大殿外的某些人伸长颈子向内观望,他们是小辈,辈份不够,武艺不够,所以被派驻的守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