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我们就不敢立即轻信。”
“还有,先不说阎柔和阴夔未必会想到马上写信给袁谭报告军情,他们的信使也能顺利把书信送到邺城。”陈应又补充道:“只要袁谭相信这道假信是蒋奇发出,那么我们只要抢先把假信送进邺城,袁谭先入为主,即便收到阎柔和阴夔的书信,也肯定会怀疑阎柔和阴夔已经叛变,将信将疑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主公,元方这一手混淆视听或许可行。”荀谌开口说道:“谌久在冀州,深知袁氏父子的性格,旧主袁绍优柔寡断,多谋少决,袁谭却是性格急噪,轻断好杀,我军如果能抢先把蒋奇的伪书送进邺城,那么袁谭见书一旦相信,就一定会下定决心死守到底,先入为主之下,即便阎柔和阴夔的信使侥幸穿过我军封锁,把消息送进邺城,袁谭也必然会先相信头一道书信,不会轻信第二道书信,甚至还会怀疑第二道书信是我军的诱敌计,怀疑我军用伪书诱使他放弃坚城,突围送死!”
说罢,荀谌又赶紧补充了一句,道:“但有一点请主公注意,我军如何让袁谭相信第一道书信是蒋奇所发,是最大的问题,尤其是入城送信的信使更重要,因为这个信使入城后肯定再没机会进城,还肯定会遭到袁谭队伍的反复盘问和调查身份,只要稍微露出一点破绽,我军便会弄巧成拙,反过来促使袁谭立即突围。”
“这么说,要找一个绝对靠得住的信使了。”陶副主任又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个信使可不好找。进了邺城骗不过袁谭是死,骗过了袁谭将来真相暴露后也是死,可以说是必死的任务,想找出一个人来执行这个必死任务,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主公勿忧。”陈应语出惊人,笑道:“其实臣下在提出这个建议前,就已经想好如何送信入城又取信袁谭了。臣下认为,我军可以如此行事……。”
陈应很快就说出了自己的计划,结果说完了后,让陈应意外的是。陶副主任、贾老毒物和荀谌不仅没有叫好。还用仿佛不认识自己一般的目光上下打量自己,陈应有些心虚,怯生生问道:“主公,军师。友若先生。难道我这个计划很荒唐?不可行吗?”
“不是不可行。是太可行了。”陶副主任有失魂落魄,然后赶紧问道:“元方,你小子什么时候学这么坏的?这样的鬼点子。如果换了是我恐怕都会上当,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我……,我就是这样想出来的啊。”陈应茫然答道:“应常伴主公左右,每遇商议军情,应都在旁边陪同拟文,常听主公和军师你们商量怎么阴人害人,就也学了一点,然后也开始动脑筋研究怎么坑人害人了。”
“完了!”陶副主任一拍额头,惨叫道:“我的中军大帐里,这次是彻底没有一个老实人了,连元方你都被彻底带坏了啊!”
说笑归说笑,敲定了这个混淆视听之计,陶副主任当即拍板依计行事,令卫士取来在幽州军营中缴获的蒋奇亲笔书信,交给笔迹专家陈应伪造书信,骗袁谭放弃立即突围,而陈应也不愧是靠着模仿笔迹在陶副主任身边混到铁饭碗的主,很快就模仿出了一道与蒋奇笔迹十分相似的书信,陶副主任仔细看过大喜,当即令人送往邺城依计行事。然而就在此时,正在仔细研究蒋奇书信的贾老毒物却叫了一句,道:“且慢,主公,似乎还差一点!”
“还差那一点?”陶副主任赶紧问道。
“主公请看,这是一道蒋奇写给袁谭的书信。”贾老毒物把手中书信摊到了陶副主任等人面前,指着书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