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歌:“他得罪你了?”
弄儿:“当然啦,不然我干嘛在他酒里下药。别罗嗦,等会儿药效就过啦,赶快把他给我架屋里去。狐狸,琴歌留下,其他人欢场等我,一会儿见!。”将懵懂的焕之,叶紫,小二子请走,将凡凡推走。
我们三人,开始了窃窃私语,偷偷傻笑。世界就是这样奇妙,前一秒还兵戎相见,此一刻就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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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斋’里绚彩粉呈,琳琅夺目,夜夜笙歌。
女子,无外乎包括两种类型,一种是妖娆艳美的妓女,一种是头带面纱的嫖客。
男子,则包括三种类型,一种是猎色猎艳的嫖客,一种是被女人猎色猎艳的男子,另一种就是被男人猎色猎艳的男子喽。看来,古代有此一爱好的人,还不占少数呢。
锣鼓声响,人们激动的盯着台上即将新鲜出炉的男色。台下人影晃动,杯盘交错,烛光霍霍,映得人贪恋的嘴脸竟都有了几分媚态。
鼓停,帘动。
所有人都惊讶于眼前的霸美之景。应该没有人能想象到帘子后面的男子,居然可以伟岸中带着妩媚,霸气中透漏着妖娆。看来我的一翻心血没有白费,果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此男子,俊挺的身姿上轻浮的挂着一拢隐约透明的薄沙,若隐若现的强健曲线,起起伏伏间竟都是引人无限遐想的幻欲。那双平时犀利的眸子,此刻正半眯半睁的如同酒醉。其全身慵懒的依靠床上,那叠交的修长双腿,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男女情色。
尽管他思想上是清醒的,可重了“半睡散”的人,就是这样,想动,动不了;想睡,睡不着。只能让我摆布,哈哈……不过,楚辞,你还是要感谢我手下留情地,毕竟你是个将军,面子是要顾全地,我给你画了个很适合的妆,应该没有人能认出你来,你就放心的在‘情斋’里,当一夜的小倌吧,哈哈……
大家此起彼伏的叫价声,越吵越热,有男有女。完全证明了此男当小倌的优良潜质。待一轮轮的杀价,接近尾声,一个老糟头居然以黄金千两欲买下楚辞一夜,我看见楚辞半眯的眼里充满嗜血红光,看来,我是真把他给玩怒了。
大家都被糟老头的价码,压的喊不出话。确实,千两黄金啊,想想都兴奋。我看见糟老头得意的神情,并一再对楚辞放电,希望博得他最好的印象。可惜,楚辞不能说话,被琴歌点了哑穴,不然一定用吐沫整死你个老不死地。
眼见糟老头,晃晃的,兴奋地,向楚辞抖去……
“慢着!” 一个手抚纸扇,头带锦帽,风流公子俏郎君的玉人,迈了猫步出现了。全身的牡丹花纹,华丽的盛开着。此人笑的颇为猖狂,些许无赖,些许地痞,一摇一摆间有着说不出的邪媚。不过,若仔细看,就会发现此人左腿有些不利索。
没有人阻拦他,他一步一摇的晃到了今夜拍价的小倌面前,用扇子轻挑起半裸男的下巴,调笑的嘴角上扬,啧啧有声的逗弄着:“来,让爷我看看,要是长得够风骚,爷就收啦,免得你被那个糟老头祸害。”
楚辞看见我,神情一愣,接着无比愤恨地使劲用力瞪着我,仿佛那样就能把我戳出两个善良的窟窿似的,哈……
“你……你……你说谁是糟老头?”打算花一千两黄金的老家伙,居然被我气的开始颤抖。也许我不气他,他也会颤抖。
“说别人,对得你起你吗?”本不想与他斗嘴,却管不住自己的口舌。哎……要知道,吐沫是养颜地,不能轻易浪费。
“你……你……你……”他一个你字,重复了大半天。捂着胸口的手,和指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