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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3 / 5)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攒不够,我想过去医院卖血,后来医院说现在都提倡义务献血,血库的库存还满着呢,于是乎我就在夜里下班儿后,给人扫马路,或是看场子,连着一个月下来给病了,花了好多钱,当时我除了酒店的工衣,穿的用的都和民工兄弟差不多,但凡发了工资就全存到存折上,后来也不知道我黑心的后妈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上班的,隔三差五的打发我亲爸过来问我要钱,说我后妈生的妹妹要念书,前几次我都没给,招来了身边好多人的不解,我亲爸也不是东西根本不管我的死活,也不管我生病,每次都是催债似的,那次生病还是我们酒店的马总给我的钱,我这辈子没欠过谁的,除了这位马总,然后在我家又一次剥削的我只剩下2000块钱的时候,我毅然绝然的来了这里,要是有机会去宁夏,给哥们儿个面子一定要号召更多的人上马总那儿去,”

“你来哭着喊着来北京,不会也是为了一个柴火妞儿吧”顺儿醉醺醺的问诗阳

“滚你丫的”

“不是哥哥说你,世界上好的多了去了,可不敢吊死在一棵树上”

我们仨搀扶着,摇晃着,往回走的路上,顺儿起头,我们开始唱:

“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

以及冬天的落阳

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

曾经无知的这么想,

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

它天天的流转

风花雪月的诗句里

我在年年的成长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

改变了一个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

等待的青春”……

每个人的心里深处,都有一处冬日落阳时分,勾起来既往的钩子,让你止不住的想要时不时找几个能说话的人,喝上两口小酒,一解惆怅。

回去躺在床上,顺儿拿了他的吉他还在弹唱那《光阴的故事》,其实我们念大学的时候,都开听许巍他们了,忽然想起来吴莘,发了条短信过去,好久没回复。“睡了?”我推着诗阳,诗阳晃晃悠悠的起来找他的相机,给我和顺儿拍照,与此同时顺儿的妈妈在外头骂骂咧咧的数落着顺儿“闹的鸡飞狗跳什么的”。

诗阳说快过年了,“是的,圣诞节狂欢夜估计唱歌的地方要加演”

“你要不说,谁能知道这犄角旮旯的还藏了你这么一个‘行为’艺术家,也就是你了,一般人我看写不出来‘那俩蛤蟆’的摇滚”我说

“嗯,别说那歌儿真不错”诗阳附和着,吹的顺儿又来了兴头,弹的更起劲了,只是担心他会不会把那几根弦儿给弄断。

天气冷了,我觉得周末来的很快,从我们仨小小大大的许多聚会来看就是这样。诗阳那天说一定要把那天下午的事儿写进他自己的博客,感觉他们貌似都有爱好,就我自己没有。我说不管怎么样,明儿都要出去买几本书,买几张碟来听听了,要不显得我自己跟一没情趣的人似的。只是第二天,诗阳忘记了他前天下午的豪言壮语,我也因为和葱儿去了一趟中关村,把买书、买碟那事儿都给忘记了。

…。发黄的相片古老的信,以及褪色的圣诞卡,年轻时为你写的歌,恐怕你早已忘了吧…。

——《光阴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那天,诗阳从八大处玩儿回来,我正和顺儿讨论关于社区要组织一个“迎奥运树新风”的老年社区秧歌队儿,顺儿他妈要参加的事儿,听说老太太出去把头发都整滑溜儿了,顺儿见诗阳回来打趣他说“嘿,我说你怎么给回来了,听说那地儿风水不错”

“我出去玩儿了两天,你说你你们不陪我去就算了,不迎接我也算了,反倒说这些,好像我不该回来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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