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了,想不想开一间按摩院?我当你的赞助人。”
“不想,这项独门技艺我只打算服务……”他凑近她耳边,柔声道:“我最心爱的女人。”
哈,全世界的女人都无法抵抗甜言蜜语,听了他这句“最心爱的女人”,她的骨头几乎酥了,全身毛细孔张开,大量吸取氧气,让她瞬间精神奕奕、充满活力。
她旋过椅子和他面对面,而他想也不想便俯下身,吻上她的唇。
淡淡的吻随着她双臂勾上他的颈子而加深,他捧起她的脸,从她的唇汲取专属于自己的甜蜜。
两分钟……或者更久,她不晓得,因为接吻会让人短暂意识迷蒙,也失去计算时间的能力。
他松开怀抱,她则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那模样实在称不上是淑女。
她对着傻望着自己的品駽说:“你的吻技也太老练高超,实招吧,你从哪里磨练而来的技巧?”
“你是我第一个吻的女人。”他举三指向天发誓。
“说谎不打草稿。”
她心里明明是爽的,脸上偏是文风不动,让人看不出心思,然而起伏不定的胸口,泄露了她的激动。
“我没说谎,不过我听过一种说法。”
“什么说法?”
“如果和自己接吻的那个人是你真心所爱的,那么就算他的吻技拙劣到令人发指,你也会因为心之所向,认定他吻技高超。”他笑着,勾起她的下巴,嗓音醇厚低沉,带着惑人意志的性感。“所以蓝伊雪,不要再否认了,你是爱我的。”
有人用这种方法证明爱情的吗?如果不是他的数学太强、证明题能力卓越,那么就是他的胡扯逻辑好得吓人。
她的回答是哈哈两声。
他不晓得,她早就已经不去否认爱他。
“听你的笑声,似乎很不以为然,那么……再证明一遍吧?”
说完,未征得她的同意,他又“证明”了一遍,这一次仍然吻得她热血沸腾、脑浆翻滚,若不是怕有人会突然闯入,说不定她会把他扑倒在地,上演限制级电影。
待两人理智再度回笼时,她喘得连坐都坐不稳,只好任他把自己抱在膝上,任自己软绵绵地趴在他胸口。唉……她得承认,他的攻击力至少有五千分。
两人相互依偎,环着他的腰,她微仰头、视线所及是他若有所思的眼。
他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头发,半晌不开口。她晓得他心里有事,但不能这样耗着,再耗下去,小麻雀肯定要找到这里。
唉,说到那只麻雀啊……最近,她对自己的敌意越来越明显,但阿雪不想搭理,因为人家是他的“妹妹”呀,阿雪原想对她宽厚礼让的,但小麻雀人前人后的极端表现实在让人受不了。
品駽是颗大太阳,只看得见光明面,照不到阴暗处,听见阿雪的抱怨,他只会笑着满脸灿烂,紧紧地拥住他说:“我很高兴,你终于会为我吃醋。”
然后……然后他们沉溺于亲吻、缠绵,关于小麻雀之事哪会有下文?
阿雪忘记自己是从哪里听来的,重点是那句话很有意思。它说——“当一个男人不爱你,你笑是错、哭是错、温柔是错、傲慢更是错上加错。”
所以阿雪告诉自己别去在乎,因为品駽的爱情里没有小麻雀,因此任她怎么努力挥动羽翼,也搅不乱一池春水。
回归正题,她隐约的感觉今天品駽心里有事。
她笑说:“刚刚我好忙。”
“忙什么?”他松开眉头,搭腔。
“我寄信给远在美国的小狼狗,因为上次那只死小狗嘲笑我的英文不行,所以我就给他写了一大篇英文信,里面还用外国脏话骂他的金发女友,告诉她,我们台湾的摇头丸比曼陀珠更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