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民女,所以……”说到这里,黑袍男子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爷,那接下来我们要做些什么?”
“先静观其变吧。”黑袍男子低淡地应着,上次着了夜千泽的道,让他对夜千泽不得不重新审视,或许在夜千泽妖孽的外表下,有着一颗精明的心,他向来喜欢和精明人打交道……
“嗯。”
“你回去吧。”
黑袍男子轻轻地吩咐着。
着夜行衣的男人朝黑袍男子施了一礼,恭恭敬敬地应着:“爷,那属下先回去了,夜深而寒,殿下也要早点歇着。”
黑袍男子挥挥手,夜行衣不再说话,身子一闪,瞬间消失在黑色之中。
望望黑色的苍穹,黑袍男子低沉地唤着:“来人。”
此刻,周围静悄悄的,连打更的都不经过这里,他忽然唤来人,唤谁?鬼吗?可就在他音落之后,还真的有一个人从黑色中冒出来,还不知道他是从哪个方向而来。
那个人冒出来后,只朝黑袍男子拱手行礼,并不说话。他着的本是一袭青袍,但在这么黑的夜里,看上去也像黑色的衣袍一般。
黑袍男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青衣男子,低沉地吩咐着:“把这封密信送回去,记住,除了主子,不要让任何人看到这信。人在,信在,人不在,毁信!”
青衣男子接过信,又是拱手行礼,依旧不说话,只不过他一闪身,就像刚才那个夜行衣男子似的,消失不见。
……
夜色越来越沉,时间却在悄然流逝。
寒初蓝睡到寅时便醒转了,她一醒来,就急急地去摸身边,摸到夜千泽温暖的身体了,她才放下心来,还好,他还在。
侧身,伸手,寒初蓝环搂住了夜千泽,忽有大手落下,把她整个人抱起,接着她就完全贴在他的怀里了。抬眸,寒初蓝扯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对上夜千泽垂下来的视线轻轻地问着:“千泽,是我吵醒你了吗?”
夜千泽也笑,“我已经醒了,看你还在熟睡中,怕吵醒你,没想到你也醒了。”偏头,他又望向窗外,还是漆黑一片,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打更的声音,寒初蓝听到更夫打了四下,知道才是凌晨四点,她在夜千泽的怀里磨蹭几下,温柔地说道:“千泽,才四点,再睡一会儿吧。”
“再过半个时辰,我就要走了,否则会被人发现的。”夜千泽也想再睡一会儿,有娇妻在身边陪着,再寒冷的夜晚对他来说都是最温暖的。要不是时势逼人,他真想撇下一切,带着寒初蓝回到张家村去,过回以前的平淡日子。种种菜,砍砍柴,种种田,捉捉鱼的,虽然没有在帝都里的富贵繁华,却自由自在的,也不用防着谁和谁。
闻言,寒初蓝反手搂得他更紧了,一张小脸埋进他的怀里,久久不语。
她舍不得他走,但又不能开口挽留,他是男人,男人志在四方,他无法在科举上取得功名,只能在沙场上拼天下。她说过要当他背后的女人,不管他做什么,她都要支持他,默默地给他鼓励。
“蓝儿。”
知道她心有不舍,夜千泽又何偿舍得。
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夜千泽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温柔地说道:“我会趁那班无赖不注意的时候溜回来的。”
“别。”
寒初蓝忽然阻止他,“这样很容易被人发现,一旦被人发现传进宫里头,不知道又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那些人拿着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当成杀头大事。”
夜千泽凝视着她,心疼地说道:“蓝儿,昨天真的难为你了。小五都把一切告诉我了,娘没事吧?”
提到昨天的事,寒初蓝总有一股愤恨,但又不能过份地表露出来,此刻那些人老是盯着摄政王府,她要是敢流露出半分来,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