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匆匆而去的娇弱身影。
笑儿!是她!脑海中浮现这几个字时,凌子扬已经霍地站了起来,脚步有些不稳地朝门口奔去,但那道身影已不见了踪影,只有一辆急驰而去的的士,车上,是他日思夜想的侧脸,犹残存着未尽的泪滴……
“轰”地一声响,凌子扬一拳狠狠地击在了雪白的墙壁上,她回来了,却走了!
笑笑一边抹着不断留下的泪水,忍不住嗤笑自己的痴傻,她竟然天真地以为他酒醉是为了自己,那一刻她竟然为他心软了,泪,如刚放闸的流水,越擦越多……
回到家时笑笑已经稍稍收拾好心情,经过了刚才的事她对于出国残存的那点犹豫已经消失殆尽,她还无法豁达到继续留在这个有他们的地方,假装看不见。
打开电脑想查一下关于申请美国那边的硕士学习的情况,习惯性地先开邮箱,意外地在里面看到了一封带着中文翻译的法文邮件,好奇地点开看了下,竟是那个法国广告创意大赛的回邮,原来,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时候真的没有忘记给她留了一扇窗,看着那封邮件,笑笑给俞浩祺去了个电话。
冷着脸喝退一位高管,凌子扬单手支颐,半敛着黑眸,不知所想。
一周了,整整一周了,自那晚她回来过一次后整整一周了,那晚,望着那空空没有她的屋子,四处遍寻不着她的烦躁焦虑,那种仿佛已经失去她的由心底而生的几近绝望的失望紧紧攫住了他,几乎让他呼吸不过来,因此那一夜他放纵了,只想在酒精中麻痹自己,可是,此生唯一的一次放纵,却让他和她因此擦肩而过,这就是惩罚吗?
这一周来他没放弃寻她,可她既然存心躲着他,他就是有上天入地的本领也找不着她啊,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可偏偏,他却对她的残忍无计可施……
苦笑一声,凌子扬正准备开始工作,秘书的内线却在这时响起:“总经理,温雅小姐说想见您!”
“不见!”凌子扬想也不想冷声说道。
“可是……”
“凌子扬,如果你不想后悔一辈子你最好别再在我面前摆架子!你尽管不见我,苏笑笑保不准已经在去洛杉矶的飞机上了。”秘书小姐正犹豫着时温雅已一把抢过话筒恨声说道。
凌子扬握鼠标的手一顿,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温雅冷哼一声,挂下电话,敲开了凌子扬的办公室。
“你什么意思?”凌子扬紧紧盯着她,面无表情。
温雅凉凉地睨了他一眼,再漫不经心地望了腕间的JLC手表一眼,慢吞吞地说道:“浩祺即将飞回美国继承家业,今天下午的飞机,苏笑笑,也将随他一起。归期,不定。”
凌子扬霍地站起来,眯眼望向她:“你怎么知道?你该怎么让我相信你。”
温雅轻轻笑开了,偏头斜望向他:“信不信随你,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离飞机起飞时间,不到三个小时,她在本市你都找不到她,一旦她真的去了美国,你觉得你们还有可能吗?”
凌子扬望她一眼,起身向门口走去:“暂且信你一回!”
待凌子扬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后,温雅才慢慢收起唇边的笑容,略微失神地望着门口。
“为什么要告诉他?拆散他们两个不是你想要的吗?”
伴随着一道温润的嗓音,温磊的身影慢慢出现在凌子扬办公室门口。
苦笑着望向自己的孪生哥哥,温雅淡淡说道:“我从没想过要拆散谁,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即使现在我也不认为那天我有做错什么,如果他们真的如他们说的爱彼此至深又怎么会因为我的三言两语而被拆散?”
“那也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因为彼此爱得太深才会太在乎,容不得半粒沙子。”温磊紧紧地盯着她慢慢说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