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着黑色棒球帽的年轻男人走过来,拿过酒杯,示意自己调这杯酒。
调酒师看到来人,恭敬的点点头就离开了。
这家小酒吧是新开的,酒吧老板据说是江城人,京北的娱乐场所沈彬多少都有涉及过,但这家老板他还真没留意过。
或许是刚开始店面小,没入得了他的眼。
要不是今天顾禹谦说找个离医院近的酒吧,他们也不会光顾这里。
年轻男人调好酒后,放在吧台上,说:“这是新品,当我请你们品尝,请慢用。”
男人的声音和年龄长相极不相符,苍老又沙哑,像是声带被损毁过一样。
他刚一开口,沈彬的表情瞬间僵滞,慢慢转头看他。
在看到他的脸时,瞳孔紧缩了几秒。
年轻男人笑了笑,声音平凉:“您怎么了?”
顾禹谦也发现沈彬的反应极不正常,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说::“什么表情,看上人调酒师了?”
沈彬失笑了一下,低了下头,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笑说:“谦哥,你这玩笑开的,我性取向要是男的,你不得害怕?”
顾禹谦懒散的笑了笑:“我怕什么?”
沈彬不怕死的说:“怕我上你。”
“你找死呢?”顾禹谦骂了句脏话,长腿一伸直接踹翻他椅子。
沈彬倒地后,干笑着顺手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站起身笑着说:“我开玩笑,开玩笑哈。”
顾禹谦拿起手机:“不跟你瞎扯了,我回去看晚晚了。”
沈彬笑着朝他挥手:“谦哥再见,路上注意安全。”
顾禹谦前脚刚走,沈彬的脸色就沉下来,转身看着那名穿着黑色衬衣的年轻男人,冷声道:“秦弛,谁让你他妈的跑到京北来的?”
秦弛冷笑的看着他:“怎么,我连这点人身自由都没有了么?”
沈彬大力扼住他脖子,声音像淬了寒冰一般:“我告诉你秦弛,有多远滚多远,别他妈出现在老子面前。”
秦弛凝视着他,语气一沉:“沈少这是怕了?”
:()他说不晚